一陣開門聲響起,她的身體縮了一下,然後再是一聲,那一種熟悉的腳步聲響在了她的耳邊,而她根本不用抬頭,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
「若心,你現在是在怕我嗎?」有些揶揄的語氣,又是變成了以前的高逸,夏若心抬起頭,見男人臉色一直溫和的笑容,心裏的那種緊張感覺,似乎開始消散了。
她搖搖頭,想要說一句不怕,可是握在一起的雙手卻早已經泄露了她的心情。
她不緊張,而是在害怕。
「我們走吧,」高逸走進了房間裏,回頭看着還在沙發坐着的女人,他的臉有着未明的光線,然後轉身,終於隱沒了一切。
夏若心站了起來,微微的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後跟着他走了進去,再一次關門的聲音,卻是讓她真的有了一種無法放鬆的緊張,甚至,還有一些慌張。
高逸坐下,這樣盯着她,然後他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床頭,這樣看着夏若心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近。只是,他的眼眼卻是有些悔色不明,可能是因為此時房間內的光線太過陰暗了。
夏若心微微的吸了一口氣,放在了身側的手用力的握緊,然後鬆開,最後終是迎了高逸打量的眼神,如果,這真的是他要的,那麼,她給吧,他要什麼她都會給的,因為,她欠的,已經是她一輩子都無法還清的了。
她坐下,安靜的房間時,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最後,似乎變成了一樣的頻率。高逸坐直了身體,然後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一拉。
而兩個人現在變成了你我下的樣子。
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近過。
而夏若心的臉並不是羞澀的紅,而是一種無措的蒼白,她的手不斷的抓着身的床單,而男人有些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臉,在那種地方工作了那麼久,但是,她仍然是不習慣這樣近距離的與別的男人接近,而與她真正有過身體接觸的,其實只有一楚律一個男人,而他給她的,也只有惡夢般的記憶與回憶。
「若心……」高逸輕喃了一聲,手指輕撫過了夏若心柔美卻是帶着驚恐的臉,他低下頭,輕輕的貼住了她有些冰涼的唇,而他的手也是在放在她的肩膀,然後下移,一顆一顆解開了她衣服面的扣子。
夏若心感覺着唇的異樣的的感覺,她閉着自己的雙眼,手指再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單,而高逸手指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她的身體不由的顫抖,然後僵硬。
高逸的眼睛一直注意夏若心的神色,他的手試探的放在了她的胸口之,而她身體則是明顯的更加的僵硬了,不知道是在排斥着他,還是本能的排斥着這樣的事。
夏若心的手指用力的握着,她不能阻止,也無法阻止,因為,對象是高逸,是救了小雨點,救了她的高逸,是給了她和小雨點一個家的高逸。
如果沒有他,那麼,她們母女兩個人可能早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了。
她的身突然的一輕,她感覺自己的耳邊傳來了男人深深的嘆息聲,她睜開了自己有些朦朧的雙眼,低下頭,才是發現自己的衣只是解開了兩顆扣子,而衣服則是完好的還是穿在她的身,而她輕輕的抒了一口氣,卻是發現,原來此時她的背部早已經濕透了。
她坐了起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領口之,有些慌亂的扣起了扣子,而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為什麼會突然停止,不在繼續下去了。
「怎……怎麼了……」她顫抖着聲音的問着,而高逸眼的複雜卻是她怎麼也無法看明白的東西。
「好了,沒事了,我今天只是喝的有些多了,」高逸安撫着順着夏若心的頭髮,臉有着抱歉的笑容,像剛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他唇邊的笑似乎是要過去要小了很多,也是輕了很多。
「我走了,你去陪小雨點吧,」他站了起來,大步的離開,也絕口不再提結婚兩個字,或許,他們現在都是在逃避着,而這樣的逃避,卻成了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
高逸站在門口,伸手扒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若明若暗的光線落在了他的臉,讓他的臉頰出現了一種透白。
他再是吐出了一口氣,轉身間,是白辰風結同結了冰一樣的臉色。
「你跟我來,」他的臉沒有多少的表情,而他的聲音也沒有多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