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進去,關上門,只是雙手懷胸的看着那個趴在床上的女人,她不會是在等他吧?他就這樣看了很久,而很久中,她的身影始終是沒有進入到他的眼底,他的眼中太深的黑暗,卻不知道印有着誰的記憶,
轉身,他走進了浴室裏面,嘩嘩的水聲不時的傳來,夏若心迷迷糊糊的起來,她只是感覺空氣里有一種熟悉也又陌生的氣息,很沉穩,淡淡的古龍水的香味,轉身,她聽到了浴室傳來的水聲,他回來了,只是,她卻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他了。
想要見到,卻又是怕見到。
浴室的門嘩拉一聲被打開,而她只是本能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兩次身體的相貼,最親密的,也是最狠的,她記的只有那種被撕裂痛,還有,她失去做母親的事實。
純厚的男性氣息飄了過來,她的身體更加的向後縮了一下。
而楚律只是輕挑了一下眉,這個女人在怕她。
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而她的身體卻是在不斷的顫抖着,瑟縮着。
「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只要我想要,你就要給,」他用力的握緊了她極為纖細的皓碗,力道大的甚至又是在她的手碗上留下了道道青紫,再是再用力一些,就會捏碎了她的手骨。
夏若心只是背過了臉,男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甚至,讓她的皮膚都是起一個個小小的疙瘩,真的好敏感的皮膚。
他的手輕輕的划過了身下女人的臉,一幅柔柔弱弱的老實模樣,看起來是真的很無辜,很可憐,可是誰又知道在她這樣的外表之下,又是怎麼樣的一顆黑心。
「求求你,放了我……」夏若心扭頭看向他,明明知道不可能,只是她卻還是求了他,不要再用這樣的辦法去傷害她,折磨她。
蒼白臉上緩緩的流下了兩串透明的淚珠,順着她的眼角滑過了在了枕頭之上。
淒涼而又無助,
「你是我妻子,我說過了,只要我想要,你就要給我,如果,你不給,那麼我大可以去找別人。」楚律放開了她的手,而夏若心只是輕輕的撫過自己被他捏疼的手碗,
而後只是閉唇不語,她不想讓他去找別的女人,他們只是摟在一起,她都感覺自己的心臟擰的很疼,如果他們還要發生那樣的關係,只要一想,又是那種痙攣的疼痛。
他真的很殘忍,也知道怎麼樣才可以重重的傷害到她。
「你愛我?」楚律突然上前,握住了夏若心尖細的下巴,他可以從她的眼中看到那種痛苦的愛,想愛不能愛,還是想愛不敢愛。
「你恨我?」他的手又是將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之上,居高臨下看着身下的女人,俊美而又冷漠的臉上,什麼也無法看清。
恨?夏若雪只是輕輕的搖搖頭,她知道自己很賤,他都這樣對她了,但是,她仍然是沒有恨過他,不恨,也只是因為愛太多了。
「這麼愛我的?」楚律冷笑一聲,黑眸快速的閃過了一些什麼,只是過夏若心卻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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