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做多情,我只是不想讓你早死而已,你若死了,我的恨要怎麼辦,我的仇要找誰去報?」楚律似乎是發現她在想什麼,殘忍的打斷了她的一切幻想,他讓她連幸福的想像都沒有,就算是他們之間,有了那樣一種瘋狂的親密接觸也是相機。
夏若心的臉色更加的透明了一些,我知道了,她低下了自己的頭,早知道是這樣的,她還在奢望着什麼,是啊,他只是不想讓她早死死而已。
楚律站了起來,依然冷漠看着低頭的女人 ,這才走了出去,從來時,到走開,都如同一陣冷風一般,吹過了,就沒有了。
夏若心抱緊了自己的身體,伸出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間,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哪怕是報復也成,她不願意被當成夏以軒的替身。
突然間,她笑了,笑的有些飄渺,蒼白臉上未見恨意,那抹愛卻是那樣的明顯。
好愛,真的好愛啊。
楚律走了出來,在看到那個站在門口的女傭時,只是更加殘冷的眯眼盯着她。
那個女人,只有他可以折磨,其它的人,不行。
「你應該知道你現在要做什麼 ,否則,我不會讓你在這裏呆不下去,只能一輩子當乞丐。」他冷質的聲音讓女傭的身體不斷的瑟縮着,顫抖着,那些幻想的泡泡,也是瞬間被凍成了冰渣子,碎了一地。
他的聲音如同地獄飄來的一股煞氣,不要以為他在開玩笑,他楚律從來不會去開玩笑,也不要懷疑他的話,他的話說到做到。
他冰冷一笑,在看向門面的夏若心時,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種更加的冰冷的仇恨,。
不要以為,那一吻就是他心疼了,他的心,已經冷了。
他故意忽略有些特別的東西,只是瘋狂的想着報復,只是,當真正的報復來臨時,他是毀了她,但是,也是毀了自己。
女傭被嚇的臉發發白,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進去,搶過了夏若心手中的衣服就洗了起來,她以後再也不敢了。這個少爺的眼睛可以吃人,現在她想起他那種冰冷至深的眼神,還有聲音時,都是如墜冰窖的。
夏若心只是將自己的手握了起來,手指輕輕的碰着自己的唇,而外面顯然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了,他又出去了。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正在洗衣服的傭人,唇角都不曾動上一下,她走過了她,只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如果真的可以,她寧願去睡在客廳里,也不願意睡在那個房間裏。
那裏有他的殘忍,也有他的愛,但是,愛的那個人卻始終不曾是她,
推開門,裏面暗的沒有一點顏色,冷硬生沉,只有牆上掛的那張婚紗照才會給這個沒有半分顏色的房間裏帶來一些生氣。
她走到那張精緻的照片下面,只是抬頭看着,多麼相配的一對,男子尊貴沉穩,女人可愛漂亮,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家世,都是那麼的相配。
「你說當初如果是我死了,是不是大家都會開心了,你的爸爸,你的媽媽,你的楚律,」她嗤笑了一聲,伸出的手指卻是輕柔的撫摸着這張照片,而照片的女人依舊是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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