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世上你欠了總是要還,這是你欠她們母女兩個人的,這世上能威脅你的人除了夏以軒之外,還有一個我。
她說,你要安寧生活,可是夏以軒並不是一個會好好保護秘密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除非你一輩子都是要受她的擺佈,對於一個將刀子插你肚子裏的人,你還想怎麼樣去容忍?小心她以後再桶你一刀,或許,給你兒子刀子,還有,我想我忘記告訴你了,當初推着夏若心下海的人,並不是你,而是夏以軒,她明明才是凶,可是最後卻是把有的過錯,都是推到了你身上,還有一件事,你應該也是不知道的。
夏若心將視線停在了不遠處,卻是始終都是沒有任何的焦點。
不知道什麼,宋婉突然感覺有些冷了,那些莫名的充於春的寒意,讓她生生的水起了汗毛,也是麻了頭皮。
夏若心再是將視線停在了宋婉的身上。
「她將你捅了一刀之後,你知道她是怎麼對夏若心的嗎?」
「不是說,放走了嗎?」宋婉睜大着眼睛回道,這件事,她聽兒子提過,說實話。她當時是慶幸,也是鬆了一口氣的,如果他兒子對那個夏若心做了什麼,可能她連睡都是睡不着了。
「放了?天真,」夏若心輕輕的撇了一下紅唇,「夏以軒比你想像的要狠的很多,她餓了夏若心多半個月,每天像就狗一樣的給她丟些東西,讓她不至於餓死,她用辣椒弄啞了她的嗓子,用刀子劃破了她的臉,也是用鐵棍打斷了她的腿骨。」
「宋女士,你怕嗎?」
宋婉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是不知道能說出什麼,她的雙唇也在不時的顫着,卻是一句話也脫不出口。
「她怎麼敢,那是,她的姐姐……」
姐姐?夏若心對於姐姐這個詞,真是感覺相當的諷刺。
「她都是殺人了,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你要小心一些,你畢竟還是她的眼釘肉刺的,她當時給你下了安眠藥,沒有弄死你,你也要多謝謝我,因為當時是我把她弄到那個沒人的地方,將她關了幾天,不然你現在就已經被安樂死了。」
宋婉打了一下冷戰,想起夏以軒那時的惺惺作態,想起她將拿着水果刀桶人時的陰狠,想想,她現在威脅的嘴臉,她就氣的心臟都是不由的頓生生的疼了起來
還有,她竟然給她下安眠藥,想要弄死她,還將自己的姐姐害成那樣,這樣心狠辣,狼心狗肺的女人,她敢放在身邊,敢放在兒子的身邊嗎。
是的,是的,她都是多大的年紀了,能有幾天可以活,她本來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她活了過來,不是為了害自己的丈夫還有兒子的,哪怕她舍了自己的名聲不要,夏以軒也別想進到他們楚家。
她想了一夜,也是考慮了一夜,更是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一大早。
她拿出了自己的,顫抖着撥通了那個人的號碼。
直到那邊電話通了,才傳出了一陣微微沙啞的聲音,「宋女士,你好。」
宋婉握緊的電話,半天后,才是說道,「我答應你,我要讓夏以軒不得好死,你說,你讓我做什麼?」
夏若心輕輕翻着桌上的財產轉讓書,笑了,「讓她和你兒子結婚啊,你要知道,站的越高。就會摔的越重,到時不止是屍骨無存,也是血肉模糊。」
而電話那一頭的宋婉則是打了一下冷戰,莫名的冷意讓她突然感覺自己已經提前的到了冬季了。
當是夏以軒早上過來的時候,果然的,那張桌上已經沒有人了,她也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少說了夏家的一半的家產,可是對她而言,也沒有什麼影響,反正她很快就可以進到楚家了,起初她還是擔心,那個女人會出產會出爾反爾,只是幾天後,她都是沒有再見到那人影子之時,她也才是放下了心,也是因為離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所以她也是開始忙着,到是沒空理會其它的事情了。
要試禮服,要拍婚妙照,也是要準備酒席,雖然這些都有專人安排,可是這畢竟是她自己的婚禮,她每一個細節都是要做到最好,禮服是國際上有名的設計師量身為她製作的,酒店是要最好的,包括婚禮的策劃也要最專業的。
這是楚律的第次婚姻,而她一定要向所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