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周明頓時吃了一驚,當時將自己和師父帶到這裏的都是些縣衙門裏的衙役,根本都是些無足輕重的角色,現在門口竟然有官兵看守,這就另當別論了,看來他們這些人將師父和自己當成了重要角色,所以才會派來官兵把守,就怕自己和師父跑了,看來要逃出去,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般簡單。
周明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隨即笑着說道:「哎呦,這裏原來是兩位兵爺,站這裏多長時間了,要不進屋裏來喝口茶吧?」
「少廢話,快點進去,要不然對你不客氣了!」一個官兵抽出了腰刀,惡狠狠的指着周明說道。
周明往後退了一步,又笑道:「兩位兵爺,何必動怒呢?小的只不過是看兩位兵爺太過勞累,請你們進屋裏喝口茶水而已,值得用刀指着我嗎?」
話聲剛落,但見另一名官兵也抽出了腰刀,緩步朝周明走了過來,周明見情形不對,趕緊過去將大門關了一個嚴嚴實實,一溜煙兒的跑到了屋門口。還好,那兩個官兵並沒有打算進院子裏面來,看樣他們應該只是負責看守自己和師父不出這個院子而已,這讓周明不禁納悶起來,自己和師父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幹嘛要用官兵來看守,這未免有些太過於興師動眾了吧?
這樣想着,周明便推開門走進了屋裏,對端坐在那裏的清風道長說道:「師父,看來這次咱們是真惹上大麻煩了,外面看守大門的竟然是兩個官兵,徒兒剛打開門,他們便抽出了腰刀,一副要砍了我的架勢。」
清風道長眉頭一皺,站起了身子,疑惑道:「外面站着的果真是官兵?不是那些帶咱們來的衙役嗎?」
周明點了點頭,斷然道:「千真萬確,真是官兵,那衣服徒兒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到底咱們師徒兩人得罪了哪方神聖?咱們剛來到這陽河城,除了打了幾個地痞無賴之外,也沒招惹什麼人啊?」清風道長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了。
「師父,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周明急道。
「還能怎麼辦,只能等着,三五天之後,若是還是這個樣子,那咱們師徒倆在另作打算。」清風道長一臉堅毅的說道。
師父兩人又商議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夜色已經很深了,連日以來的勞碌奔波,一直沒有睡個安穩覺,現在有兩張柔軟的床鋪擺在自己面前,怎能不讓這師徒兩人心生困意。兩人說着說着,困意來襲,便躺倒在了床鋪之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的很是安穩,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清風道長睜開了眼睛,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兒細碎的腳步聲,不多時,屋門便被人一腳給踹開了,打眼一看,竟還是上次那個送飯來的衙役。
周明也隨即睜開了眼睛,惺忪着睡眼走到了那衙役的身邊,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嘿嘿笑道:「我說這位官爺,您昨天不是說給我們師徒兩人送的是斷頭飯嗎?您看我們師徒倆現在不還活的好好的麼?」
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