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說他沒事便沒事兒,不信你晌午時分去看他,必然能夠醒來,若是他醒不來的話,老夫願意用這條老命來擔保。」薛鬼醫一臉正色的說道,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既然薛鬼醫說他晌午能夠醒來,那肯定就能醒,薛鬼醫醫術超凡,難道你連他的話都不信了嗎?」清虛道長瞪了金霸天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金霸天訕笑了一聲,說道:「既然薛鬼醫說能醒,我金霸天自然是信的,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道道長留着他們師徒二人做什麼?還不如將他們點了天燈,給眾兄弟們樂呵樂呵……」
「好了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有什麼事情到外面去商議,老夫累了。」薛鬼醫搖頭嘆息了一聲,返身朝床鋪走去,一倒身子躺了下來,只留給他們一個後背,不再理會他們。
這黑風寨點天燈的事情他也見過一回,手段着實殘忍,那個人好像是附近一個村子裏的漢子,黑風寨的土匪去村子裏打劫的時候,被這條大漢一怒之下宰殺了七八個土匪,這才被帶上了黑風寨,點了天燈,用一根竹竿子從下體穿入,苦苦哀嚎了三天才死去,那慘叫的聲音至今在耳邊還迴響不絕,薛鬼醫念及此事,便愈加痛恨這些土匪,只是現在自己被困在了此處,被他們脅迫着,沒有金霸天的允許,自己根本就離不開這間屋子,而且自己自從上次逃跑未遂之後,他們看的自己就更加嚴密了,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清虛道長擺了擺頭,示意金霸天命人將清風道長抬出了屋子,又吩咐了門口的幾個土匪好生看着薛鬼醫,這才抱着小鬼嬰走了出來,臨走的時候還親自將門給關上了。
在回去的路上,金霸天在清虛道長的身後問道:「道長,這師徒兩人現在該如何處置?」
清虛道長慢悠悠的朝前走着,淡淡的說道:「將他們師徒兩人分開關着,那老道給我綁緊了,等老夫休息一會兒便去會會他,那小的隨便你處置,但是別弄死了就行!」
金霸天也搞不清清虛道長想幹什麼,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將清風道長關在了一間石頭屋子裏,手腳都綁了起來,周明則被放在了另外一間屋子裏,被幾個土匪嚴刑拷打,金霸天也過去抽了幾鞭子解了解氣,他身上的幾道血口子就是被周明劃傷的,這口惡氣總算是撒了出來,周明被折騰的很慘,被打的遍體鱗傷,硬是咬着牙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只是惡狠狠的瞪着金霸天等人,心中暗暗發誓,一旦自己有口氣能夠活下來,一定要手刃了金霸天,殺光整個黑風寨的土匪。
金霸天抽了十幾鞭子之後,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給老子狠狠的打,直到打的他求饒為止,主要給他留一口氣兒就行!」
說罷,金霸天便丟下了鞭子,徑直回去了,折騰了整整一晚上,那具女屍沒有帶回來,卻整來了他們師徒兩人,這讓金霸天十分的窩火,要不是清虛道長攔着,他們師徒兩人這會兒早就已經晾在了黑風寨的大旗杆子上面點天燈了。
老命來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