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應了一聲,轉身對着周明做了一個鬼臉,周明被那具蔭屍追的氣急,朝着吳風走過去,二話不說,便朝着他的屁股來了一腳,恨恨的說道:「臭小子,仗着自己學了點兒本事,就敢欺負你大師兄了,這具蔭屍是鬧着玩的嗎?剛才真是被你小子嚇慘了。」
吳風揉着被周明踢的生疼的屁股,笑道:「大師兄,你別生氣,剛才不是跟你鬧着玩嗎,這茅山帝鈴在我手裏,我沒有發出攻擊的命令,它是不會傷人的。」
「那也不行!」周明很不解氣的說道:「一具這麼厲害的蔭屍在你身後追着,你試試還不害怕?我現在一看到這東西追人我就恐懼,幾年前隨師父趕屍的時候,就遇到過一具百年老殭屍,它就追了我許久,那時候年輕,怕的要命,要不是師父出手快,當時我便沒命了,自打那時候起,我一看到這種邪物在身後追我,我就怕的要命。」
「那你在在張巡撫家碰到那幾具血屍的時候怎麼沒害怕,那時候大師兄不是很厲害嗎?」吳風爭辯道。
「那時候哪能跟現在比,那時候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不是它死就是我亡,你大師兄我能不拼命嗎?小師弟,大師兄可警告你,你小子以後再敢用這東西捉弄我,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周明顯然是有些惱了。
吳風撓了撓腦袋,抬頭看了一眼周明,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小聲道:「大師兄,真是對不住了,沒想到你這麼怕這東西,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捉弄你了。」
正說着話,郭大成媳婦端着盆子怯怯的走出了屋子,她轉頭看了清風道長一眼,又緩緩的朝着吳風和周明的方向看去,最後眼睛又落在了那具蔭屍的臉上,眼神中有些許惶恐,很快又將眼神從那具蔭屍的臉上移開了,對周明和吳風道:「我說兩位兄弟,這具女屍實在是太嚇人了,你們看它的臉上,血糊糊,本來看模樣長的挺俊俏的一個女人,染了一臉的血,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瘮的慌,你們還是將它弄回柴房去吧,家裏還有小孩子,嚇到他們就不好了。」
吳風和周明連忙點頭稱是,一臉的歉意,吳風晃起了茅山帝鈴,指引着那具蔭屍朝柴房走去,剛走了沒幾步,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轉過身來,對郭大成媳婦道:「嫂子……小弟想請您幫個忙,不知道您答不答應?」
郭大成媳婦微微一笑,說道:「吳風兄弟這是說的啥話,你是大成的好兄弟,也就是嫂子的好兄弟,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了,嫂子只要能做到的,就一定幫你做。」
吳風趕忙行了一禮,喜道:「那小弟就先謝過嫂子了,這個忙說好辦也好辦,就是怕嫂子不敢做。」
「吳風兄弟,有啥事你就說吧,嫂子也不一定不敢。」郭大成媳婦又道。
「小弟是想讓嫂子幫忙給這具女屍擦洗一下身子,再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過幾天我們就要走了,路上若是有人看到這具女屍的模樣,必然會嚇壞了不可,不知道嫂子肯不肯幫這個忙?」吳風滿臉希冀的說道。
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