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猜測應該是這一次被抓的人中有大秦遺脈中的重要人物,以至於讓其他人不得不來救人,即便明知道這裏是個陷阱,也不得不過來,所以虛合山才敢如此明目張胆地設局,然後大秦餘孽不得不過來鑽這個套子。
咸陽城身為昔日大秦帝國的國都,其中多多少少還會存在一些感念昔日帝國的人士,這些人也許潛伏着等待時機,這一次可能同樣是五國針對咸陽城的一次清洗,背靠虛合山五國有足夠的底氣針對大秦帝國的餘孽展開清洗。
金山心中明悟之後,便沒有輕舉妄動,畢竟這麼的眼線下,金山如果和大秦帝國餘孽糾纏的話,很有可能直接被人監視到,然後引來虛合山的敵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金山耐着性子等待着虛合山與大秦餘孽之間戰爭的爆發,只有在情況混亂的時候,金山才能夠有渾水摸魚之機。
時間一晃便到了行刑之時,金山帶着點點還有畢皮趕到行刑現場,找了個好位置準備看場好戲。
嘴裏叼着點點塞入他嘴裏的莽牛獸蹄筋,一邊咀嚼着一邊看着那些被押解上刑場的人員,這些人一個個蓬頭垢面的人,其中竟然有不少修士,金山能夠感受到他們的金丹被人動用特殊手段封印了法力。
一個個犯人被押解上刑場,然後被人強行鎮壓得跪倒在台上,金山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裏面有申屠、東方、司馬等氏族的人,不過這種情況下他勢孤力弱,自然無法出手相救,更何況他想要藉機混入虛合山,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和虛合山人為敵,只能夠在旁看着這些人被殺。
最後一個被推出來的人是個年輕人,此人一席白袍,人長得也俊俏,就是整個人有些畏畏縮縮的,給人的印象並不好。
此人倒是沒有受過什麼刑罰的樣子,整個人身上乾乾淨淨的,與那些蓬頭垢面的眾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些被人強行鎮壓在台上的眾人竟然對他怒目而視,顯然對着年輕人並不待見。
年輕人畏畏縮縮地上台,想要跪到那些人身邊,但是在那些人憤怒的目光下又有些不敢,退了幾步對身邊人低聲道:「我,我可不可以退跪這?」
站在他身邊的人直接對他一推,將他推到那些人身邊,一腳踹在他腿彎,將他踹得跪倒在地,冷哼道:「就這樣一群貨色,你害怕個球啊!他們全部被封印了法力,還能傷得了你不成?再說,就算被打也沒什麼,要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聽到這人的話,那年輕人頓時身體瑟瑟發抖,低聲啜泣道:「你們說過不會殺我的,你們說過不會殺我的,你們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聽到這年輕的話,那人冷哼道:「我家大人只說會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可惜你無法回答上師的問題,自己抓不住機會,這又能怪得了誰來?」
年輕人抬頭聲音拔高了幾分叫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什麼鼎……」
他話還沒有說完,那站在身邊押解他的人頓時濃眉倒豎,對着他惡形惡狀地發出一聲重重的鼻音道:「嗯!」
被這人一下,那年輕人頓時嚇得縮成一團,不敢亂說話了。
不過金山卻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他通過兩人的對話隱隱捋出了一絲脈絡,看來虛合山在尋找一樣東西,這東西應該是一隻鼎,這隻鼎應該是在大秦帝國遺脈手中,所以虛合山這些年來才會一直揪着大秦帝國餘孽不放。
這隻鼎肯定對虛合山的主人很重要,要不然不可能如此重視,為了它不惜花費幾十年的時間來追尋,甚至有可能這一次針對大秦帝國餘孽設局釣魚,最終的目的也是為了這隻鼎,想要把執鼎之人給釣出來。
看到年輕人瑟瑟發抖,那人鄙夷地對着年輕輕呸一口,道:「就這熊樣竟然還是昔日秦國的皇太孫,難怪秦國如此不堪一擊,這麼輕鬆就被我們給滅國了。」
通過這人這話,金山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昔日秦國的皇孫,這個身份倒是足以讓那些忠心於秦國的人拼了性命過來營救了,這也就難怪虛合山的人在抓住他之後會拿他來做章,甚至覺得用他能夠輕易釣出一些大魚來,這樣的身份的確是有這樣的份量。
金山看着這個瑟瑟發抖的年輕,心中微微再嘆,看這年輕人畏畏縮縮的模樣,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