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在洞府內炮製完花斑虎,把能掏的信息掏得差不多的時候,白虎王終於姍姍到來了。
金山藉助血脈之力首先感應到了白虎王,直接抓着被自己折騰得不成形的花斑虎來到洞府之外,剛好白虎王御空而至,雙方隔空對望,雙方瞬間爆發出來強烈的戰意。
金山最先開口:「白虎王,你可知罪!」
雖然感受到了金山身上血脈散發出來的神聖氣息,但是白虎王可不是花斑虎這些低階妖獸,身為入聖境的強者,自然有着自己的傲氣,冷笑道:「一個小小人族,竟然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該死!」
白虎王身為入聖境的獸王,早就可以化身人形,此時也是以人形現身人前,不過身上的氣機卻恐怖絕倫,隨着他一聲『該死』的斷喝聲,瞬間氣勢沖天,一股颶風以他為中心爆發出來,光是血脈氣機就引動了一場風暴,可見他的血脈之力有多旺盛,金山甚至感覺這傢伙的一身血脈之力已經不下於銀鯤雪魚王了,難道能夠震懾住整個青丘狐林的妖獸,這傢伙的實力的確夠強。
要知道銀鯤雪魚王之所以奈何不得金山,主要是因為銀鯤雪魚王只有一身的蠻力而沒有法力,對於力量的運用也沒有太多的機巧,再加上它體型龐大,靈活度遠不如金山,所以才會在金山手上屢屢吃虧。
白虎王則不同,它崛起於微末,且在叢林中身經百戰,這樣的獸王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如果它的血脈之力真的有銀鯤雪魚王那麼恐怖的話,金山估計真的要敗在它的手上。
不過金山並沒有放棄與之對抗的打算,他在下山之時就已經做好了苦戰的準備,這白虎王的實力並沒有超出他的預計範疇,所以金山絕對不會退縮。
金山冷笑道:「一頭小小的化神期雜獸竟然敢挑釁聖使,果然夠大膽的,難怪敢褻瀆靈狐一族,想要將靈狐一族的神聖血脈絕種。」
白虎王怒喝道:「你不是聖使,聖族怎麼可能派遣一個人族過來做使者,而且聖族法旨已經絕跡數百年,你不過是一個假冒者而已。」
金山嗤笑道:「叛徒心目中當然沒有聖族,無須狡辯,你必將受到聖族的制裁,而我作為聖族使者,自然有手段將你這叛逆斬殺掉。」
白虎王瞳孔微縮,顯然對於聖族多少還是有幾分忌憚的,妖獸種族之中等級比之人族還要森嚴,白虎王之所以敢揭竿而起,一來是當時狐族式微,二來是當時聖族和這方天地的溝通早已隔絕百年,大家都覺得聖族拋棄了這裏,所以才白虎王才敢肆無忌憚地行事。
不過聖族永遠都是懸在大家頭上的一把刀,這把刀隨時都有可能落下,白虎王之所以搞那麼多的陰謀,還不就是怕靈狐族血脈復甦,再次和聖族取得溝通,天降聖罰。
聖罰一旦降臨白虎王必死無疑,所以白虎王一直都在殘害着靈狐族,想要將靈狐一族的血脈滅絕。
聽到金山有特殊手段可以斬殺自己,白虎王多少還是有幾分忌憚,畢竟金山身上的神聖血脈之力做不得假,所以他盯着金山道:「特殊手段?哼,什麼特殊手段能夠讓你一個超凡境的人族可以斬殺入聖境的存在?有什麼手段你儘管使出來,今天本王就要揭穿你這個假冒聖族的傢伙的真面目。」
白虎王說完這話,對着金山張口一噴,一道可怕的庚金之氣從他口中噴出,白虎主殺伐,白虎王雖然是變種,卻以神獸白虎後裔自居,所以修的也是白虎一族的金系法力,這庚金之氣乃是他凝練出來的道源,這種庚金之氣銳利如天道之刀,一旦被捲住,即便是以金山的肉身也扛不住。
金山不敢硬接,直接動用了因果釣具,拈花鈎一甩,直接洞穿了整個庚金之氣的氣團,憑藉拈花鈎恐怖的黏性,硬生生地將白虎王噴吐出來的庚金之氣給吸住甩飛了出去。
白虎王盯着金山手中的因果釣具,他能夠感受到因果釣具的強大,直接破了自己的庚金之氣攻擊,這件法寶絕對是一件道寶級別的法寶,否則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破了自己以道源之力發動的攻擊。
金山出手就是一件道寶級別的法寶,本來這一道庚金之氣就是白虎王發動出來試探金山的,如果是一般的元嬰境強者根本不可能破解得了他這一擊,沒想到金山如此輕鬆破解便破解掉了,白虎王眼眸之中的忌憚之色更深了。
金山自然看出
第六百八十九章 戰白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