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來看看他們的情況吧。」陳堪說道。
「怎麼看?難道你在他們身上偷偷裝了監控設備?」莎朗問道。
雖然經過她姑姑的一番解釋,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當年獵豹突擊隊的第一任隊長,可是出於特工的本能,她對陳堪依舊心有戒備,其實不僅僅是她,即便是佩姬也是如此。
佩姬作為神盾局的創始人,一頂一的特工,怎麼可能就因為陳堪這樣幾句話而相信陳堪呢,誰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佩姬其實已經暗中發出幾次信號了,可是本來應該保護在她周邊的人卻毫無動靜,很顯然,這是陳堪做的手腳。
「監控設備?不,我可沒那個習慣,而且作為一個七十年前的老人,我還沒學會現在監控設備該如何使用。」
陳堪說着伸出手,指着桌子上的水杯,水杯中的水自動脫離水杯,漂浮到陳堪的面前,陳堪手掌對着水團在空中一抹,水團瞬間變成一面鏡子,而鏡子中出現了一副鏡像,如同監視器,還能聽到聲音,只是一個很簡單的——玄鏡之術。
只見尼克·弗瑞此刻已經躺在床上,旁邊三四個醫生正在再給他做手術,一個個鐵片從尼克的體內取出,情況看起來不太妙,隔着窗戶美國隊長和黑寡婦看着這一切。
「這是!」
之前看到陳堪能夠控制水團的時候兩人並不是太吃驚,畢竟她們都是神盾局的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確實是擁有不同於常人的能力,可是當尼克弗瑞、美國隊長等人出現在鏡子中的時候,她們臉上的震驚就掩不住了。
「我怎麼說也在外面呆了那麼長時間,沒學點本事,怎麼能回來呢。」陳堪笑道。
「殺手什麼樣?」黑寡婦的聲音從鏡像中傳出。
「動作快,有力量,還有一條金屬臂。」
聽到「金屬臂」三個字,黑寡婦明顯愣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某些不是很美好的經歷。
「彈道分析。」
「沒有膛線,完全無法識別。」神盾局的指揮官希爾走到玻璃前說道。
「是前蘇聯製造的。」黑寡婦說道。
「嗯。」
「他不行了。」這個時候醫生的聲音從房間中傳出,之後又是一場緊急的治療,最終宣告搶救無效。
「怎麼會這樣。」莎朗和佩姬都感到非常震驚,一個是震驚自己的上司就這樣死了,一個是遺憾又有老朋友走在了自己面前。
「尼克弗瑞。」陳堪面無表情地問道:「佩姬,其他的那些老朋友,現在怎麼樣了?」
「都死了,皮特、戴夫、李鋒,都死了,現在,又走了一個。」佩姬頗為傷感地說道。
「……」陳堪沒有說什麼,雖然看慣生死,不過回想起當初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光,陳堪也是有些感慨,陳堪經歷了十二個位面,如果一定要說在哪個位面和其中的人物感情最深,那麼一定是獵豹突擊隊這些生死相交的戰友。
「隊長,能看看巴基的情況嗎?」佩姬問道。
「當然,我也想看看這小子究竟怎麼了。」
陳堪意念一動,水鏡一個晃動,鏡像就完全變了,變成了一個類似於地下室的場景,其中不少手持槍械的士兵,同時還有一些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中間的椅子上坐着一個赤裸着上半身的壯漢,這人的右手是一條金屬臂,頭上一個帶着一個儀器,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真的是巴基。」雖然他的樣子滄桑了許多,但是樣子依舊沒什麼變化,這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在他身後的牆壁上,有一個標誌,一個三人都很熟悉的標誌,九頭蛇。
「皮爾斯(部長),他怎麼會在這裏。」看到一個站在他身邊的白人,佩姬和莎朗同時驚呼道。
「這個人是誰?」
「神盾局前局長。」佩姬的臉色異常難看,自嘲地道:「一個拒絕了諾貝爾和平獎的人,他說和平不是一個榮譽,而是一種責任。」
「確實是一場責任。」陳堪笑了笑說道:「所以,你們就信任他?我記得你好像是特工,還是個不錯的特工。」
「……」佩姬沒說什麼,顯然這個人是九頭蛇的人,想想連他這個前神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