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棟和喬小貝聽到這一句話,兩人都是一頓。
兩個人僵直着身體,扭過頭去看向喬仁壽。
不知道是不是喬小貝的錯覺,她怎麼聽到了一陣咔擦咔擦的聲音,跟機器生鏽了似的。
「二叔,你說啥?」
異口同聲的兩張懵逼臉,讓喬仁壽心情大好。
「我說,今天這樣吧!打道回府!背簍給我,喬小貝這丫頭交給你,王國棟同志!」
喬小貝咬咬牙,「二叔我還能走!」
喬仁壽嗤了一聲,「如果傷了筋骨,以後走路痛,別指望能操刀!」
喬小貝整個人都不好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定格在哪裏,「二叔幹嘛不早說,我們早點回去啊!」
喬仁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弱啊!一摸底,你讓我驚訝了啊!」
王國棟撓撓頭,「小貝,上來吧!身體要緊,我會注意不讓人看到的。」
喬小貝欲哭無淚,這不是別人看不看的到的問題啊!
喬小貝狠狠地瞪了一眼喬仁壽,牙一咬,腳一跺,撲到了王國棟背上。
一股少女的馨香襲來,瞬時充盈了王國棟的四周,王國棟不僅臉,連耳根子都紅了。
喬小貝看着王國棟紅彤彤的耳根子,閉上了眼睛。
看吧!又不只是她一個人尷尬。
她才十四歲,二叔,你這樣玩兒,我會被玩壞的。
喬仁壽看着一對面紅耳赤的小兒女,不厚道的笑了。
王國棟一直把喬小貝背到山腳的灌木叢邊才放下,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前邊該有人過來了。」
喬小貝點點頭,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你幫二叔把背簍背着吧!要不然,人家該說閒話了。」
王國棟點點頭,忙不迭的搶着背背簍去了。
喬小貝被喬仁壽扶着,如殘疾人一般的往家裏挪。
等把喬小貝送回了家,太陽越發刺眼了,喬仁壽對着王國棟笑道,「一晚上沒睡,去我家歇歇吧!」
王國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了。
喬仁壽搖搖頭,「宋毅他媳婦沒有攆你?」
王國棟抓了抓頭髮,「嫂子人挺好,給我們煮了兩次麵條呢!」
對於王國棟這般不識趣,喬仁壽除了翻白眼,再沒有其他想法了。
「人家暗示你兩次了,你不走,還說這話。下一次,小心宋毅媳婦不給你開門。」
王國棟蔫了,「不是吧!」
喬仁壽給了王國棟一個腦崩,「去睡!明天負荊請罪去!」
王國棟蔫蔫的去睡了。
喬仁壽搖搖頭,第一次覺得喬小貝說得對,這丫的還需要鍛煉,更多鍛煉。
太不會看人臉色了。
然後,王國棟開始了痛並快樂着的生活。
痛是因為喬仁壽的各種看臉色的針對訓練,快樂是可以手把手的教喬小貝學太極,背喬小貝下山崗。
等到喬小貝已經能在太陽高照,氣溫升到最高之前走一個來回的山路,桂花的香氣也漸漸的瀰漫整個喬家村。
秋天的腳步漸漸的近了。
七月吹風漸漸涼,八月吹風加衣裳。
加完衣裳,做了桂花糖,吃了中秋節的糍粑,日子沒有那麼難熬了。
喬小貝開始整理自己所學的一切,發現自己似乎漏了一件事兒-王國棟那獨特的針灸手法,她似乎還沒有學到手啊!
第二天,整理好學習手札交給喬仁壽,喬小貝對着王國棟甜甜一笑,「王三哥,麻煩你個事兒唄!」
王國棟撓撓頭,「一家人,說啥麻煩不麻煩的,你有事兒說唄!」
喬小貝迫不及待的說道,「你那針灸手法……」
王國棟抓了抓頭髮,「我當什麼事兒呢!這事兒,好辦!我現在可以教你!你看着啊!……」
喬小貝略帶焦黃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柔軟纖細,散發着淡黃的色澤,像教堂裏面那些個叫天使的光屁股小孩兒。
可,又天真無邪!
喬仁壽低頭看看自己手上的學習手札,淡淡一笑:是這個看着天真無邪的十四歲小姑娘,學習手札卻比他帶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