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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6章:又一次失去了
因為酒精的緣故,他的臉有些紅,眼帘微微垂下來,目光有些渙散,看不清楚神情。
他只是這樣一口又一口,不停的喝着酒,形容竟有些憔悴的模樣。
除了這些,倒是不像普通人喝醉那樣,哭哭啼啼,瘋瘋癲癲。
許若悠愣了愣,卻沒料到這才幾個小時不見,那樣冰冷高貴的冷總裁就變成了現在這副黯然神傷的模樣。
「喂,冷雪慕?」許若悠猶豫了一下,試探着叫他。
冷雪慕沒聽到一樣,繼續自顧自的安安靜靜繼續喝酒。
許若悠皺着眉,伸手從他手裏奪去酒杯,冷雪慕的動作頓了一下,才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了她。
「是你啊?你來幹什麼!」冷雪慕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可卻依舊透着平日的冷意。
許若悠頓時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了,重重的放下酒杯,轉身欲走。
「哐啷……」身後卻忽然一聲響動。
許若悠轉過身,便看見方才還沒事人一樣和自己說話的冷雪慕,竟然已經趴倒在了吧枱上,周圍的酒瓶酒杯被他撞倒了一大片。
許若悠只好止住腳步,回過頭重新向冷雪慕走過去。
用冷雪慕錢包的錢結了酒吧的賬,再讓吧枱的小哥幫忙將冷雪慕扶到酒吧外,許若悠攔下一輛出租車,將冷雪慕送回到他和上官芊綿同在的那個小區。
費了一年的力氣,許若悠才終於將冷雪慕連拖帶拽的搬到了公寓門口。
她記得冷雪慕公寓的門鎖是指紋鎖,否則也不會將他到這裏。
用冷雪慕的指紋打開門,許若悠艱難的將冷雪慕拖到了沙發上。
等將冷雪慕放好之後,許若悠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虛軟,自己也虛脫的癱在了沙發上。
這一放鬆,許若悠便覺得腳上鑽心的疼。
唏噓着將鞋慢慢脫下來,才發現腳上已經磨出了四五個血泡,許若悠疼的臉都白了,趕緊將另外一隻鞋也脫下來,光腳踩在地板上,這才覺得稍稍緩過勁來。
許若悠看看表,這會已經快一點鐘了,她得趕緊回去,否則奶奶又該擔心了。
正想在冷雪慕家裏拿雙備用拖鞋穿上離開,卻忽然聽見沙發上的冷雪慕好像在說些什麼。
許若悠回過身,走到他跟前,彎下腰仔細聽着。
「樂……樂……不要走……不要走……」斷斷續續的,許若悠只聽到幾個不清不楚的字眼。
她皺着眉,打算不管他了,正要起身離開,冷雪慕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剛剛還醉的不省人事的冷雪慕忽然睜開了眼睛,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定定的盯着她,那眼神灼熱又冰冷,火熱又憤怒,好像是一團燃燒的火,又好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冰。
他……他這是……
許若悠下意識的覺得危險,急忙掙扎着想逃開冷雪慕的鉗制。
可冷雪慕的手卻像是鑄了鐵一樣,強硬的紋絲不動。
冷雪慕再一使力。許若悠驚呼一聲,整個人便被冷雪慕壓到了沙發上。
「冷雪慕,你幹什麼?放開我!」許若悠一愣,感覺不對勁,奮力的掙扎着。
冷雪慕的眼睛卻忽然有些發紅,他盯着許若悠,眼底似乎洶湧着一頭憤怒的野獸。
忽然,他咧開嘴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白樂笙,你不是要走嗎?為什麼又要回來!假惺惺的裝作重逢的模樣,你不覺得噁心嗎?」冷雪慕的聲音好像萬年的寒冰,一字一句都讓人忍不住發抖。
許若悠這才明白過來,他剛才喊得,居然是白樂笙的名字。
他和白樂笙,果然是認識的!
看現在這情況,兩人之間肯定有某種狗血的感情糾紛。
不知道究竟會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許若悠心裏猜測着,手裏繼續奮力掙扎。
開玩笑,她可一點也不想當白樂笙的替身,成了某個狗血感情故事的無辜受害者。
可是她的掙扎對冷雪慕而言,那點力道,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冷雪慕毫無預警,那微微泛白的唇,竟如他的臉色一樣,
第1786章:又一次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