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柯對一些事情也有點預料,她不說,但她相信身邊這個人,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信。
而外面,也的確才是真正的戰場,江東那裏,才是秦衍的本家,他們真正的勢力所在。
全面整裝的日子,是在三日後,將一切工作都交接完了,秦衍對太子爺的要求只有一個,辦公是要在大司空府,是替妹夫代任職務,而不是取代。
蕭恪顯得無事,抱着頭,悠哉悠哉的朝他們的院子走來,雲柯這邊正在讓丫鬟清點着行李,見這麼一個人過來,甚為驚詫:「師兄,是來送行的?」
蕭恪將一個很小的,幾乎可以稱的上奇葩錢袋的小包袱,往她身上一丟:「一起。」
雲柯:「為什麼?」
慌忙的將用一塊比手絹大一點的東西,打包的跟包袱一樣的錢袋拆開,裏面除了銀兩、票子什麼都沒有。
蕭恪:「公輸一派的地盤是在雍州,我現在可是代表墨家的身份,難不成還要我守株待兔在京都等着他?
再說了,他有沒有來京都的路費,我還不知道呢。」
雲柯將這個一個巴掌就能拎起來的小包袱抬高,到能與他視線平齊的地方:「所以你就拿這些東西,幾個臭銅板就想跟我們一起?」
蕭恪走過去,一把把他那『包袱』奪過來:「小師妹,你就可憐、可憐我,對於墨家那什麼機關術,實在太難了,要不你提醒我點?
我敢保證,公輸舒華那小子身上擔的任務重大,肯定也是沒有時間研究他們那公輸一派的機關術的,到時我們倆對戰,只要小師妹你肯提點我一下,師兄一定非常聰慧、一點就通的。」
然後巴拉、巴拉的。
雲柯只是搖頭:「那東西我不玩,我也不懂,更不敢提點你。」
蕭恪:「可小師妹,你地下書庫里的那些書,那些雖不是墨家正統的機關術,可的確是精品。別小看你父皇淘來的,那些不是名門出品,卻是先於名門之前就有的書,可都是機關術的先祖啊。」
雲柯:「那我送你好了,反正,你也不是偷不出來,還有一本,在屋內的桌下被壓着,要不,我讓丫鬟給你拿出來。」
蕭恪:「師妹,這偷,師兄這輕功再好,也來不及了啊,而且你看的那些書太深奧,師兄也看不懂,師兄愚鈍,你教我?」
雲柯:「教了徒弟,餓死師父,我不干。再說了,你愚鈍你還跟我學什麼?我這個空腦子,我能教的了你什麼?」
蕭恪:「那你就仔細,多教兩遍不就行了?」
雲柯一雙眸子往遠處看去,別過頭,就是不看他,東瞅西望着,師兄既然來了,師父應該也在附近吧?
三天前聽太子妃說,師父應該昨兒就抵達京城了。
經不住去問:「師父呢?」
蕭恪:「餵、喂,管那老妖精幹嘛,師兄我不比師父長的年輕、又帥氣,又有為?」
雲柯本來想問完這一句就上車的來,聽完這一句,直接氣不打頭上來,往他面前走過去:「師兄,我不說你,師父當年可是一代美男子,那是比小星棋長的還柔美、帶着妖冶特性的美男子。
不就是近來發福了嗎,雖不比以前帥了,那也是有當年的風範的,你身為人家徒弟,竟然還這麼說師父,就不怕你老了以後,連師父都不如?」
蕭恪這回抓住了病句,揪着她那兩個字:「哦,你竟然說師父老,你說師父老~」
雲柯:>
蕭恪下意識的就跑,按往常的規律,氣急,師妹會追着師兄打的,而以前,每到這個時候,師父會一邊嫌鬧得不夠大,一邊讓他讓着點,說他皮厚,可以照死的去打。
所以下意識的他就也真有躲的意思,而且還真跑了兩步,但是那小師妹卻沒有追來。
雲柯:「看什麼看?都老大不小了,還玩什么小孩子的遊戲。」
蕭恪:「哦,兩年前你就不是小孩子了?兩年前,女子及笄也是該嫁人的年齡了,那時候你怎麼不嫌臊?」
雲柯:「那時候是那時候,有才學的女子,那都是晚嫁的,因為不愁嫁,可以慢慢挑。也只有師兄你這等老光棍,才會一直停留在老頑童的階段。」
蕭恪:「所以,你這是嫌棄我沒給你找嫂嫂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與師兄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