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這也叫真愛?
玩宅斗的女人,有幾個是真愛自己的夫君的,不過就是跟別的女人搶一個男人,就是搶一個地位而已。
臉角抽動了下,越想越偏,越想越多,但是他忍得住,忍不住也得忍。
唇角勾笑了下在星棋耳邊:「你放心,我絕不會給你樹情敵,也絕不會給你玩宅斗的機會。
那宅斗太危險了,而且醋吃多了,還容易變味。」
這是暗喻着罵人。
醋吃多了,變味?
這不就是說,宅斗的某種原因是因為真愛的人會吃醋,然後這『醋』吃的多了,愛情也會變味。
譬如,就雲柯的母后,以及她父皇,那就是男人給女人醋吃多了,本來相愛的一個人,最後變成了相殺。
雲柯的母后雖然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父皇的事,但是卻給她父皇造成了嚴重的精神懲罰。
甚至用死亡來報復,這就是,給女人醋吃多了的一個結局。
蕭恪是在暗諷秦衍原本的話,只不過他不能說太明顯,這門外還站着一個人呢。
所以他的目光,得多專注在小星棋的身上。
從身後幾乎是虛攬着星棋,三人正在鬥嘴中,星棋看着手中的牌,是一陣的鬱悶。
楊戩、雲柯的師父,那就是一個典範,當年因為年輕,被人帶成了彎的,現在一身略微發福的身材,已經不復當年的瘦弱。
更是半點『小受』的影子都看不見。
難道,他現在也要步那楊戩的後塵?
將蕭恪擱在他身子兩旁的手拿開:「你這變着法子的指桑罵槐,能不能別提到我?」
一雙小眼睛,冒得是火氣,但星棋那一張臉太清秀了,方才打牌時,一放鬆下來的時候,那是個活潑的人,更是長着一張娃娃臉。
介於男女之間的那種清秀,這會突然板着臉說話,倒顯得甚至可愛,就像被惹急了的貓仔,雖然揮舞一雙貓爪,但再是爪,小貓的『爪』也只夠撓痒痒的啊。
蕭恪乾脆直接擁住他,將他的兩隻手臂都給圈住,控住他,頭更擱在他的肩窩處:「你好可愛啊,怎麼辦,我喜歡你了,怎麼辦?」
桌上,一陣尷尬。
墨語從外面直接移到門口處,他聽不下去了。
直接敲門。
砰砰兩下,直接震的,屋內頓時一驚。
星棋一聽,大概知道是誰,身子下意識的就猛然一掙脫,蕭恪也沒刻意去躲,甚至是控住他的掙脫。
直接就是往後面一彈,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皺着眉:「小星棋,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一場,是兄弟,你能這樣對待我嗎?還下這麼大的狠手?」
雲柯扭頭,看看那邊門口處站着的墨語,略微,甚至有些慌的,眼眸掃了下星棋與蕭恪兩個,又對上墨語:「我們沒有邀請蕭恪,是他自己闖進來的。」
墨語:「墨語拜見主上、主上夫人。」
一張臉冰冷、悶冷,黑臭黑臭的,但明明是憋着一股氣,卻硬是不去朝那倆人看去。
甚至連星棋的一個背影都懶得看。
星棋聽腳步聲,就大概知道是他來,但是他有些後悔,剛才幹嘛這麼快就推開蕭恪。
大不了先把蕭恪當作擋箭牌,讓墨語對他死透了心,然後娶妻生子?
到時他自個差不多也要及冠,到了娶親的年齡。這蕭恪,他還是看的出來的,這人以前是個採花~賊,什麼樣的美人,什麼樣的小倌人,他沒見過也沒玩過?
而且,很明顯,這傢伙身為師兄,對他們主上夫人,這個小師妹也照顧的太過了吧?
誰都知道墨家如果與公輸一派動起手來,在比試機關術一項上,太子爺是白痴,如果公輸一派是公輸舒華出場的話。
那他們墨家能派出的人,就只能是雲柯-他們主上夫人。
卻偏偏,蕭恪竟然主動投靠太子爺門下,而且還是以擅長墨家機關術的名義。
這難道,不是特地為主上夫人着想?
這某些事情做的太過了,這蕭恪突然莫名其妙的來時不時的調戲他,就能說的過去了。
這是故意的,打好身邊關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