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面上有些受傷,他五年沒近女色,身邊又沒有女性走動,當年哄女孩子的技巧,好像也全忘了。
手忙將衣服攏好,繫上,正要系,卻看見她手捂着眼睛,卻又從指縫裏偷偷眨着眸子往他那裏看。
便把動作放緩了些。
仍一副受傷的模樣:「我做錯了嗎?」
手中還在維持着繫着腰帶的動作,但是又不繼續下去。
這種半~露~不露的,你雲柯方才被他撩起的火還沒滅,眼下又。
乾脆把手拿開,眼眸直勾勾的想跟他對視:「你到底想做什麼,勾起火,你又不滅火,現在又這樣跑回來。
你問我你做錯了什麼,我哪知道?
你若是想讓我用口幫你那個,我忍忍,可以。但你若是想用嘴巴對我那樣,我受不了。」
嘴角揚着,往上撅着。頭髮為了怕弄濕,順着一根長簪子往上用紅色髮帶綁的老高,而且綁的又不十分用心。
有點微凌亂的發,整張臉通紅着,俏俊、又白淨。
像個女扮男裝的清俊小郎君,又像個鬧氣的孩子。
總覺得心痒痒的,秦衍:「那你剛才是希望我繼續?」
驀地睜開眼睛,雲柯:「你想的美。我倒想問你,你今天是怎麼了?我記得有一次你也問過我你做的好不好,很擔心、很害怕。但是那是因為第一次你做的很不好,把我給弄疼了不說,還留了好些血。
我能理解,可這一次你這麼問是因為什麼意思?
難道是因為昨天你一時興起用了強的,你內疚,可你昨晚的發qing的時候,不是一點憐惜也沒有?」
整個也都在水桶里泡着,只露出一個頭。
難不成,他又吃錯藥了?
秦衍有些彆扭的別過頭,抿了抿嘴:「我就是擔心,怕做不好。」
雲柯:「可你也不能,嗯。可以前我真不覺得你做的不好。」
秦衍:「那是沒比較。」
雲柯:「我呸,難道你還真想讓我跟別人,然後進行一下比較啊?」
手中掄起浴桶里的水就往他身上潑過去。
秦衍:「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心情卻突然大好了點,也對,他的媳婦,蕭恪又碰不到,蕭恪技術再好,他技術再爛,但是她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於是走到浴桶邊,把給她抱住:「那我們現在是繼續呢,還是不繼續?」
話語低沉、誘惑。
還不停的用臉蛋蹭着她的耳朵,耳鬢廝磨,然後不知不覺轉了進去。
一切解釋清楚,身上的火也降了,秦衍把她抱到屋內的大床上,兩個人臥在一起,雲柯玩着他的鳥:「你這麼患得患失,五年前為什麼不把我帶走?
五年你若把我帶走,說不定就沒有這些了。」
秦衍一副吃飽饜足,懶洋洋的:「現在又不晚,那日你跟楚寧遠正要去請求你父皇賜婚,不就被我給趕上了嗎?
是我的,你就永遠也跑不掉。」
雲柯:「不知羞恥。」
秦衍:「嗯,你小心點,別玩脫了。」
半閉着眸子,其實,也沒那麼多顧慮,是他的人,必然也不會讓其他人得到。
呼吸漸漸的平緩,雲柯又往上拉了拉被子,耳朵貼在他的胸前,數了數心跳,也睡去了。
太子東宮,太子妃楚寧鈺自從上午從鸞鳳酒樓回去後,到目前為止,絲毫蹤影未見。
已經是臨近三更時間,太子劉雲琦準備出宮去找。
前朝的內部窩點他是還不甚清楚,但是楚寧鈺身邊的人,有幾個女孩子是跟進來當宮女的。
丫鬟-青竹:「太、太子爺,奴婢是從江南一帶跟過來的,知道也只是知道江南的窩點,京都這邊,奴婢不知。」
太子:「上午太子妃回來後,有說要去哪嗎?」
青竹搖頭。
頭低的緊,青竹:「太子妃回來後就進了屋子,等奴婢再進去看的時候,見被子隆起,一位是睡了。
可不曾想~,太子妃竟然不見了。不過奴婢伺候太子妃多年,眼下,一定是有急事。」
太子:「這還用的着你多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