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柯把眸子掃向星棋的臉:「我有欺負你們?」
星棋:「你把我們叫來,不就是尋開心的?」
星棋把自己的一雙手鐧往桌子上一放,有種少年的略顯稚嫩卻是已經老練的戾氣,整個桌子也震了震。
月瑩、星棋、墨語、何畏,這是在秦衍面前都敢調皮的屬下,雲柯在七年前也是接觸過他們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熟知,雖然對墨語她不算太熟,但對於小星棋,兩人在沒人的地方廝打一架都行。
眸子就略微眯了眯,擺着架勢,唇角往上抬。
星棋個子還是比她高的,兩人目光對視着。
在一旁一直悶着的墨語,冷不丁的一聲:「我吃好了。」
然後起身,略鞠了一個躬,轉身就走。
星棋率性投降,伸手在雲柯肩上拍了拍:「你是說,他對我表白了?昨兒?」
雲柯看向墨語的背影,轉過身,繼續吃着自己的東西。
雲柯:「你不是說我在拿你們尋開心嗎?你這樣覺得,那你也走吧!」
星棋別了別嘴:「我,我方才不是為了要把墨語給弄走?
他自感無趣走了,我們能談的話題不就更多了?」
雲柯:>
要不是男女大防,雲柯真想站起來,甚至是跳起來,拿着一塊板子打他:「現在是他走了,孤男寡女的,就我們兩人在這屋裏,你覺得合適嗎?」
將碗裏最後剩下的小半碗粥,直接端起一口氣喝了,用白色的絲絹擦了嘴巴,然後放在桌上留給丫鬟去收拾。
起了身,又回頭睨了小星棋一眼:「留有期望,總比立刻就知道的好。再者,蕭恪也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人。他一定回來找你的。」
然後便往書房走去。
秦衍在書案前批閱着一部分奏摺,昨晚的那些圖紙、情報員記錄的比試現況,她記得在隨後是被秦衍收起來了。
坐在秦衍對面,拿過硯台給他研着墨,神色怡然,是自在得意。
秦衍只抬頭看了一眼她:「我覺得這書房,也有必要弄的隔音一點。」
雲柯:「怎麼?」
然後問完,突然想到什麼。忙捂着自己的嘴:「你不會還想污的吧?」
秦衍:「萬一身不由己呢?」
低着頭又繼續批閱起自己的奏摺,雲柯怕當擱他公事,本想發作的,又壓了下去。
雲柯:「隨你了。」
聲音略微低着,然後繼續研墨,莫名的還真有點那麼個想法。
思緒飄了老遠,也就沒怎麼顧及對面的情景。
秦衍今日奏摺閱的飛快,在回府的途上,掏出昨晚鸞鳳酒樓的人呈上來的畫紙以及昨兒戰況的描述。
從對話到整個全場氣氛的烘托,兩個大男人為了爭奪另外一個男子而大打出手,甚至醋意大發。
那位畫師中途異想天開,畫了幾篇他自己猜測的緣由,因為一名男子行駛任務回來,正想着抱着自己的美人兒安睡。
結果出乎觀眾意料的是,那個美人兒其實是個男人,而且,正和另外一個男人你儂我儂着。
畫面太污,不小心思緒歪了。
之後就是兩個男人大打出手。
在最後,記錄現場情況的那名情報記錄員,在最後寫到:「基情爆發,一個敢為你去決鬥的男人,不管是不是同類,只要他不怕死的敢為你出頭,那就嫁了吧。」
看完後,他就臆想了一個畫面,不小心,也就又有了別的想法。奏摺快速的批閱完,是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
然後看了看日色,用手敲了下桌子,聲音是異常的讓人舒坦:「昨晚,睡好了沒?」
雲柯點了下頭。
還尚未覺得什麼。
秦衍:「既然睡好了,我們就做點別的事。」
然後就往一旁的主臥走,雲柯有點納悶,但也跟着走去了。
到了臥室,繞過兩個屏風,在衣櫃前,打開衣櫃,本來以為他是要帶她出去玩的,正好挑件外出的衣服。
秦衍順着衣櫃,把衣櫃最上面的一個暗格打開,拿了幾件羽衣,幾近透明的衣衫,是嫩綠、淡粉,以及明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