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男子:「做生意講究公道,仗着寧王的勢,你們就得有特權了嗎?」
雲柯後面看熱鬧的一人,捋着鬍子:「就是,這普天之下還講究着一個理。這京兆酒樓為皇家培育廚子,不也為我們這些京都的人家到此來跳選廚子嗎?」
:「可寧王府的人,寧王是陛下胞弟,說不定有特權也未必。」
:「放屁,你沒見那女子身手極好,這天底下能請得起高手的人,而且還是一位女子,這非富即貴。而且看那女子方才放劍的力度,那眼神。
不是江湖一等的高手,那也得是江湖排名一千以內的。這種高手,光月薪就得就得七兩以上。」
雲柯掰着手指:「七兩?除非真的達官顯貴,不然這七兩一個侍衛,再加上隱藏在四周還看不見的暗衛,這一個月的開銷得有多少啊?」
恐怕加上吃喝、衣食住行,這貴公子的零用錢一月沒個百兩銀子都不成啊。
寧王側妃身旁的女打手將劍也往桌子上一拍:「沖什麼沖?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會功夫?」
雲柯本來還不信方才身後那人所說,通過那女子摔劍的力度就足以判斷出是位江湖一等一的高手。
可眼下有對比,立馬就出來了。
先時那位女子摔劍,整個桌子碟子、碗筷都往上一震幾尺,一蹦都直逼屋頂,可是落下來時,卻又是菜如盤中,一切都完好無損。
而這位女打手拍桌子,雖也震起來了,但是菜落下來的時候濺的到處都是,甚至有一些還濺到了寧王側妃身上。
最先摔劍的女子,只是用劍柄劍氣橫飛,那位羸弱的公子身上沒被濺到半點菜汁。
整個現場,不說內底實力,就單說現下,一個狼狽,一個仍是乾乾淨淨、丰神俊朗的公子一位。
這誰上風,誰下風都是一目了然的。
寧王側妃輕閉上眸子,深吸口氣,極力維持着自己的貴婦形態:「看公子不像是京城人士,丰神俊朗,不知是從哪裏而來?」
羸弱公子:「臨安。」
寧王側妃:「哦,那怪不得如此不守規矩了。這秦家公子被招安後,想不到江東那邊都解放了,臨安的人也都跑到京城來。
這初到京都,不識規矩也是能理解的。」
將臉上的菜汁擦掉,是十分優雅而且極為優雅的掏出手帕一點一點的擦,擦的還很有種高傲的感覺。
雲柯就納悶了,推了推秦衍:「臨安是什麼地方?」
秦衍:「江東,吳郡的郡府。吳郡的郡府就在臨安。」
雲柯:「那這一句罵的可真夠直接。」
羸弱公子,看着那囂張跋扈的寧王側妃,輕咳了聲,笑了下:「不比夫人識規矩,竟將這裏弄的一團狼藉。」
寧王側妃身旁的罪魁禍首,那女打手臉囧了囧,挺過身子:「那也是你們先弄的。」
羸弱公子:「哦,那你們劍不行,就別來耍酷了。弄的自己髒不行,還髒了一地。」
說完,還甚為有點嫌棄的,又盯着早已退居一角的酒樓夥計,微鞠躬,略微尷尬的一笑,掏出一點碎銀子:「這裏,實在是抱歉。麻煩能不能先掃乾淨?我身體不好,見不得這些髒的。」
那寧王側妃胸口還有一根菜葉,擦到一半,手突然停了下來,。
雲柯看了看秦衍,如果她是這寧王側妃,恐怕早就不淡定了吧?
說被菜汁濺到的桌子髒、地面髒,那被這菜汁濺到的人豈不是也是髒的?
這就是在變態的罵人。
而且話語一點點的拆開,每一句都是在罵人,合起來更是在囂張的氣人。
雲柯憤憤的想:「這麼毒舌,等會寧王府的人來了,看他還能得瑟哪去。」
秦衍:「怎麼,你很希望看到他吃癟?」
雲柯:「太囂張的人都可惡,而且那傢伙也不動腦子想想,這寧王側妃在寧王府多受寵啊,寧王又是當今陛下的弟弟,寧王手中還有兵權,你說他一個外地來的羸弱書生。
他拿什麼能跟寧王府的人橫,錢嗎?
寧王府肯定不缺錢,勢力嗎,除非他是相爺的私生子?可得罪人也得看得罪的是誰,這麼囂張的人,即便真有什麼強大的後台,能回站出
第一百五十四章 劇情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