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時間中一定存在着這樣的一些門
你隨意地推開一扇就能進入不同的時代
而這一次我不能拒絕
和你穿梭於歷史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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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讓我們的出生相遇、相識甚至死亡
令後世都不能模仿...........
前言
現在雖然所有的觸覺都不起作用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奇怪的感覺,在恆如泥沙的時間裏,我們合二為一,又各自獨立,溫暖卻又清涼,雖然彼此沒有實體卻又能相互感觸對方的全部,其中有細語也有輕笑,有愛撫也有寬慰,我真願這旅程永遠也不要停止。但是我發覺大爆炸畢竟使我們受到了影響,隨着歲月流逝,我不知在這漫長的時間隧道里我們會在什麼時候停下,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之間的感觸在逐漸減弱,我呼喊但沒有聲音,我想抓住但無從抓起,在時間的虛空裏,我無從着力,我想我得停下來,停下來會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必須停下,否則我們就將失散在這時間的長河裏。當最後一絲感觸消失來臨時,我決定和她一起消失,消失在時間的流逝中,也許會出現在時間的片段中。
第一章
窗外,梅花落滿了南山,我從軟榻上起身,看侍妾慕容騎馬歸來,看她面色微紅,人類中也有一些美麗的生物。二十年了,在這遠離京城東都,平安朝最西南的封地,武藏野青衣川邊的臨川王府中,我這個當年一出生就驚動朝野的天降煞星、沒有父親嚇死母親的怪物、光明帝獨眼的王孫,居然度過了他二十年賞花賞月賞美人,聽風聽雨聽棋聲無所作為的日子,真是個反詰。
史載,平安朝光明二十二年,平陽公主在參加祭祖狩獵中,受天賦異孕,懷胎三年,於光明二十五年分娩,孩子出生天生即眇一目,公主受驚過度竟撒手人寰,光明帝驚為妖孽,但對愛女的思念讓他最終把這孩子留了下來,以後這個嬰兒一直被秘密養在內廷的三元宮中。而這個嬰兒就是我,雖然自一出生就能記事認人,可我卻不知道自己是從何而來,我是個嬰兒的身,卻又有着自己的思想,出生幾天時間我已能聽懂他們使用的語言,但我卻只能發出嬰兒的哭聲,出生前的事我一點也不記得,,我只知道我絕對不該是個嬰孩,我也不能接受嬰孩的身份,那一年中三元宮每日都能聽到我的詢問和嘆氣聲,當然在那些宮女的耳朵里聽到的不過是一個精力旺盛的嬰兒響亮的啼哭罷了。整整一年,整個王宮無論白天黑夜都能聽到我響亮的歌唱,光明帝最後終於無法忍受,加上滿朝文武和帝國境內的流言飛語,他決定把這個無父無母不祥的外孫送到遙遠偏僻的西南封地,眼不見心不煩,這一晃就是二十年,只在十七歲時按朝例給其他王孫賜封時,在宗族名冊上發現了我的名字,這才就近賜封臨川王,封地武藏野青衣川,無召不能上京,無事不能離開封地,不准蓄兵甲,欽此。而這二十年中我在不斷的問自己,我是人嗎?如果是,那麼為什麼讓我沒有父親?如果是,那麼為什麼讓我一出生就瞎了一隻眼睛?如果是,那我為什麼跟別人不一樣出生就能思想?這些問題既不能跟別人講也不能問,我只能從書籍中去尋找答案,我收集了我所能找到的一切書籍,包括天文、地理、醫學、軍事還有音樂、繪畫等等,耗費了二十年的時間如饑似渴地去學習和閱讀,最後倒好精通了六藝,得出的答案是,我不是人,我是個魔,而且還是個天生的魔族。
思緒到此,侍妾慕容已到了樓下,她一定帶來了什麼消息,我不同於人類的直覺告訴我。昨夜的一晚春雨,樓下的芭蕉顯得凌亂,慕容將馬交給侍衛,款步理了理長發準備上樓,抬頭看見樓上窗前注視她的我,連忙低下頭。我知道他們都怕我。
消息果然是好消息,光明王威名赫赫的一生已經走到了盡頭,年近八十的他已是風燭殘年,作為平安朝的中興之王,在他漫長的四十五年君王生涯中,他把帝國的版圖從洪武帝開國時,僅割據東南一隅到如今東西南北縱橫萬餘里,騎馬從帝國的最東方臨海處的青州搏浪堆出發也要走一年多的時間才能到達最西邊境位於西庭都護府居延山下的鐵門關。北則直達馬克楚楚大草原最南端的斡難河畔,結束兩百年來北方群雄割據的紛亂局面。在我的書房裏收集的有關本朝記載中,史官在本紀光明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