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閃,沒有多看,淡淡道:「我從不做虧心事,所以什麼都不怕。我相信天地有正氣。」
然後微微一聳肩道:「好了,少說廢話,找我有什麼事吧。」
背對着沈牧的馬小玲,眼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對我昨天拍的相很有興趣啊,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沈牧眼皮一跳,心道:「我日,老子除了對陳老師拍的相很有興趣之外,其他照片並沒有什麼興趣啊。」
對於,不感興趣的照片,沈牧從來都不過問,便無所謂道:「想說就告訴我,有條件的話我不聽。」
馬小玲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望着沈牧的眼睛道:「想看這張照片,總要付出點代價。」
沈牧一腦門黑線啊,心裏直翻白眼,暗道:「md,老子都說有條件我不聽,還要讓老子付出點代價?老子除了吃了點虧,陪你睡一覺,想讓老子付出其他的代價,門都沒有!」
可是,這是劇情展需要啊,他有點忘台詞了,不知道之前到底生了什麼,便低頭沉思了片刻,回憶起來,然後星目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便故作不知的道:「正常的女孩子,不會在酒店裏隨便拍照的,你是幹什麼的?」
此刻,馬小玲與沈牧的距離,只有一尺的距離,沈牧可以感受到馬小玲的呼吸,以及她的吐氣如蘭,馬小玲緊緊的盯着沈牧的眼睛道:「我是做清潔的。」
說着,轉過身,自顧自的低着頭,踩着積雪,悠悠說道:「哪兒有髒東西,又出得起錢,我就幫他把哪兒清理得乾乾淨淨。」
沈牧雙手插袋,深吸了一口氣,隨之淡淡的白色霧氣冒出,仰望蔚藍的天空,想了一下,淡淡道:「昨天還沒有開始清潔吧。」
馬小玲提了提腳下的雪球,望向沈牧,微微一笑道:「沒收到錢,我是不會動手的。」
這愛錢的程度,顯然不屬於景天這個小財迷,張口閉口都是錢,沈牧翻了個白眼,問道:「那我能不能在清潔前讓我說幾句話?」
馬小玲腳步一滯,半轉過頭,白了沈牧一眼,嗔怒道:「你真無聊,從香港都曰本,就是為了給女鬼錄口供。」
「叮咚,宿主,現在有一個任務,度女鬼初春,並擊敗法海。」
沈牧聽到系統布的任務,然後沉聲片刻,對馬小玲道:「那你可知道這女鬼是怎麼死的嗎?」
這正是馬小玲想要知道的,馬小玲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對沈牧微微一笑道:「你說,不過可不許講條件啊。」
沈牧摸了摸下巴,轉過身,望了一眼前面不遠處的酒店,緩緩講述道:「二十年前,這間酒店還沒有改建過,有個叫初春的女孩子,到這兒來工作,有一天,被人現死在溫泉邊,全身沒有血,二十年前的昨天,就是她死的日子。」
「這是初春嗎?」馬小玲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老舊的照片,遞到沈牧眼前,問道。
沈牧接過照片,低頭看了一眼,黑白照片,樣貌有些模糊,鬼知道是不是初春,便道:「可能是。」
聽聞此話,馬小玲微歪着頭,斜眼看着沈牧道:「你想查二十年前的案子?」
沈牧只覺得思緒有點亂,只是微微點點頭道:「如果我沒估計錯,她因為慘死而陰魂不散,你不想她嗎?」
「陰魂不散唯一的解決方法是什麼,因為沉冤未雪,琉璃在人間的鬼,叫怨靈,怨靈想做的事,是把自己的冤屈,泄在別人身上,甚至要殺人,讓自己開心,正因為這樣,所以罪孽深重,輪迴時受更多的苦,唯一能幫助她的方法,就是組織她殺人,抓住她,找高僧為她度,然偶為她燒件最心愛的東西。」馬小玲說着,狡黠一笑道:「不過呢,如果沒錢我是不會幫你的。」
錢錢錢,三句話不離錢,沈牧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這小妞肯定是長錢眼裏了,不過老子會捉鬼,也會度,也都是我的老本行了,要是論輩分,老子都可以做這小妞的祖師爺了,不過這小妞肯定不知道這些,先逗她玩玩吧。」
然而,沈牧也不知道這女鬼現在到底在哪裏,心念一動,懷中的口袋裏便變得鼓鼓囔囔的了,伸手從懷中口袋裏掏出厚厚一沓港幣,在馬小玲的眼前,晃了晃,「這些錢可夠?」
看到厚厚一沓港幣在眼前晃,馬小玲的兩隻眸子裏都放出了金色的光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