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轉念一想道:「你一個香港警察,怎會出手如此闊綽。」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你不要就算了。」沈牧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道,說着就要把手中的一沓子錢收回去。
「要……當然要……」馬小玲連忙就要伸手抓錢,可是沈牧的手往後一縮,她就一下子撲倒了沈牧的懷中。
「啊……」這一撲不要緊,卻是讓沈牧措不及防,一個踉蹌,腳下一滑,「撲騰!」一聲,馬小玲一下子就把沈牧給撲倒在了雪地上,然而,沈牧只覺臉上一熱,馬小玲的小嘴,竟然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這一刻,時間好像都被凝固了一般,四目相對,只是分毫之距,然而驚慌和火花卻在四濺分。
沒天理啊,失天理,為啥女人被非禮了,都可以大喊非禮,可男人卻只能忍而不呢,不行,沈牧此刻,只想喊的就是——「非禮啊。」
然而,這一聲嘶聲裂肺,歇斯底里的大喊,卻只是在他內心的最深處,喊了出來,並沒有喊出口,就被一聲尖叫,給取代了。
「呀……」馬小玲驚慌失措,她的初吻竟然給了眼前剛認識不久的男子,她慌張着想要爬起身來,可是她的纖腰卻被沈牧給抱住了,動彈不得,「你……你快放開!」
沈牧雖然一臉鎮定的樣子,可他也是因為心裏太慌張了,才不由自主的抱着了壓着他的馬小玲,被馬小玲這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給一震,反而心裏不那麼慌張了,暗道:「md老子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子壓在雪地里,成何體統,簡直奇恥大辱啊,不行,老子要反壓回來!」
想到這裏,沈牧便抱着馬小玲,一轉身,沈牧從此便翻身做了主人,再也不受一個小小女子的壓迫了!
「啊……你……」馬小玲想要推開沈牧,卻現沈牧力大無比,她根本就動彈不得,雙頰緋紅的問道:「……你要做什麼?快放我啊!」
沈牧盯着馬小玲羞澀的眼神,嘴角升起一絲嘲弄之色,霸道的說道:「不!你剛才壓我了,我必須要壓回來!」
「你……你流氓!」馬小玲此刻已經羞的臉頰都快紅的滴出血來了。
「喂,你可要搞明白,這可不叫流氓,這叫男女平等!而且為了做到更平等,我必須要把你奪走我的初吻,給奪回來。」
沈牧說着,也不管馬小玲願不願意,便輕提一口氣,霸道的吻了上去。
「你……唔……」馬小玲只覺此刻天旋地轉,心跳加了一百倍,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霸道的男人,竟敢對她如此,她此刻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給殺掉,但是內心深處的芳心,卻不知為什麼,對眼前的男人莫名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感覺。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在一聲驚呼聲中,兩人被都嚇了一跳。
——「啊……,你們……你們兩個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能……」
兩人朝出驚呼聲的源地扭頭一看,是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看起來很文靜的眼鏡妹,沈牧並沒有半分慌張之色的,一臉淡定的拍了拍手上的雪花,淡淡的瞥了眼鏡妹一眼,站起身來,表現出一副很自然的模樣,轉過身去,拍掉身上的雪。
可是馬小玲卻先是呆在原地,好像被定了身一般,因為這個眼鏡妹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好閨蜜珍珍,然後輕呀一聲,連忙跳起身來,那模樣仿佛就像被皮卡丘的十萬伏特給電了一下一樣,恐怕她心中此刻正在想該如何給這個突如其來的好閨蜜珍珍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