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沈牧一打量,就認了出來,原來是天墉城的弟子,天墉城弟子怒氣沖沖的對沈牧便道:「百里屠蘇,你這混賬!肇臨師弟被你所害,屍骨未寒,你竟然還敢私逃下山!」
沈牧一臉懵比,怎麼剛置換成百里屠蘇,麻煩事,就都接踵而來了呢?!
不過讓沈牧高興的是,天墉城的弟子中,還是有好人的,這不其中一個女弟子深情的看了一眼沈牧,然後便對身後的天墉城弟子道:「肇其住口!師兄才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肇其道:「可他逃出門派,不正是心中有鬼?」
女弟子望向沈牧道:「屠蘇師兄,師妹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跟我回山上好不好?師妹不信,你怎麼可能害死肇臨師弟嘛,戒律長老年紀大了,就會部分青紅皂白亂說一通……我去求師傅,他是掌門,讓他跟戒律長老說,不許把你關起來~等到執劍長老出關,執劍長老肯定會替你洗刷冤屈的。」
另一個女弟子附和道:「芙蕖師姐說的對,如今還沒找到兇手,屠蘇師兄這樣跑下山來,豈不是罪加一等?」
沈牧暗道:「長得帥就是好啊,門派師妹都幫老子說話,只是長得帥,也會被人嫉妒的啊。」
這不,為首的天墉城男弟子怒視沈牧道:「百里屠蘇,你這混賬仗着自己師傅紫胤真人是門派中地位頗高的執劍長老,簡直目無規矩!趁執劍長老閉關,做下這等狼心狗肺之事!天墉城豈是任人來去!若非門中弟子,肇臨師弟怎麼會如此輕易被人殺死?!」
芙蕖大喊制止道:「你們都住口!」
沈牧眼冒寒光,二話不說,拔出背後焚寂劍,便指着這男弟子冷冷道:「我已說過,肇臨之死與我無關,休要言之鑿鑿。給我滾回崑崙山!」
他這一把劍,把那師兄直接就給嚇到在地,大聲不敢說一句。
然後沈牧對芙蕖囑咐道:「芙蕖,你也回去,年幼無知,掌門師伯至多罰你面壁幾日。」
芙蕖面帶不解道:「師兄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偷偷跑出來的?……人家、人家還不是擔心你嗎?」
這句話,連沈牧都聽的有點肉麻了,就別提那兩個天墉城男弟子了。
「噌噌噌!」那兩名天墉城男弟子已經是憤怒到極點,他們喜歡的女子,都愛着百里屠蘇,這也欺人太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拔出腰間寶劍,便怒氣沖沖道:「欺人太甚!待抓了你,直接押回崑崙山認罪!」
芙蕖連忙制止道:「不可以!」
紅玉笑道:「喲~怎地一言不合便要喊打喊殺,天墉城了不起碼?喜歡以多欺少?」
襄鈴附和道:「就是就是,不許你們欺負我屠蘇哥哥!」
風晴雪一臉迷茫,摸着下巴喃喃道:「聽了半天,好奇怪……蘇蘇不是已經說了不是他做了嗎?怎麼你們還這樣兇巴巴?」
這兩名天墉城弟子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看着眼前六個人,卻是口出狂言道:「他們是百里屠蘇一夥的,一併抓了!」
歐陽少恭道:「諸位定要訴諸武力?何不先冷靜一些?」
「哼!百里屠蘇看劍!」已經被女人沖昏頭腦的兩名天墉城弟子哪裏還顧得那麼許多,執劍便與沈牧幾人砍了起來。
還好沈牧有焚寂劍,猝不及防之下,連忙拔出焚寂劍,便與天墉城弟子打上了,他使出墨子劍法三大殺招,面對天墉城弟子,也只能自保,在沒有法力和內力的情況下,想要幹掉對方,那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歐陽少恭卻是上前一招,便把對面兩人對打敗了。看來沒有法術,的確是差上許多。
沈牧剛才使出的墨子劍法,雖然讓天墉城弟子有所懷疑,但是百里屠蘇的師傅紫胤真人本來就不是出身天墉城,而是半道加入的,沈牧會使用其他門派的劍法,也沒什麼好疑惑的。
雖然沈牧此刻暫時沒有法力,但是這個比,還是要裝下去的,便只是冷冷對趴在地上滿嘴是血的天墉城弟子道:「技不如人,還不快滾!」
對面的天墉城弟子道:「神氣什麼?!你不過是運氣好,有個厲害師傅教你!若不然……」
然後看向芙蕖道:「芙蕖師姐,你為何不出手?!我們本可贏過——」
芙蕖怒道:「閉嘴!我
第十卷:08蘇蘇招人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