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君沒有到這個信陵君如此不要臉,心中甚是懊惱,可臉上卻是冷笑道:「本君以為信陵君只管研究權術,原來亦有心聞政,真是失敬,不過今日此處以文會友,與會者必須解劍方可入內。」
信陵君聽到龍陽君此話,回頭瞥了一眼立在他身後抱着一把寶劍的囂魏牟,「還不解劍!」
「屬下遵命!」
信陵君不親自來,還對沈牧冷冷道:「宣平侯,想不到你我更有面子,受龍陽君之邀前來啊。」
「話不能這麼說,今日有面子的又何止本侯一人。」沈牧嘴裏如此說着,卻是把這信陵君給罵了一遍,這信陵君仗着自己有些權勢,竟然君的身份,對他這個侯爺如此不敬,真是有夠囂張的,難道連他的家將,都姓囂張的囂。
眾人也感到了氣氛突然變冷了,正想開口說着什麼,來調節一下氣氛的時候,卻是又聽到水榭外面喊道——
「韓公子,李公子到!」
龍陽君見到韓公子便道:「韓公子果然賞臉。」
然後對眾人介紹道:「這位是韓國的韓非公子。」卻是沒有理會韓非身後李斯,這時的李斯還默默無名,根本沒人認識,是陪同韓非一起來的。
眾人都聽過韓非的大名,便連忙拱了拱手道:「幸會!」
沈牧卻是早聞韓非的大名了,卻從未得一見,便對韓非抱拳道:「你就是韓國的韓非啊,就是集法家大成的那個?」
韓非卻是結結巴巴道:「韓……韓某曾拜荀子門下,推崇法治,未敢奢言集其大成。」
然後又一指他身邊的李斯道:「這位是韓某的同窗李斯。」
李斯微微一笑,對其抱了抱拳,然後又對眾人抱了抱拳。
「看來韓非兄,也甚為照顧同窗啊!」那個剛才的李公子李園卻是冷冷道,沈牧卻是不明白了,這李公子對他不屑也就罷了,竟然對和他一個姓的人這麼不屑,這人真是看誰都不順眼啊。
「君上,鄒先生,琴姑娘請各位入席。」這時,一個丫鬟從房中走了出來,對眾人恭聲道。
「請……!」
「各位請!」
眾人進入屋內,龍陽君對沈牧道:「宣平侯,請上座!」
然後又對韓非和李斯道:「韓公子,李公子,請!」
「李園兄,韓闖兄,請!……」
「齊公子,晉公子,請!」
等到眾人都入座了,可是龍陽卻唯獨沒請信陵君入座。
信陵君先是一臉不爽,然後微微一笑,覥着臉道:「龍陽君,無須客氣,既然本君虛心聞政,甘陪末座!」
沈牧覺得信陵君的厚臉皮果然練到家了,不由心道:「信陵君果然是厲害啊,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就是說的信陵君啊。」
苦笑之餘,抬頭一看,便看到了一名,清塵脫俗,附庸風雅,一襲白衣的絕色美女,便從後帳中顰顰一笑的走了出來。
沈牧一下就看呆了,只見此女長的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艷冠群芳。整個人秀美如畫。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上斜插一簪子把發挽起成一簡單髮鬢,餘下的烏黑青絲垂於腰間。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直是秀美無倫。她下身着月白長裙,上身是同色輕紗白衣,領口繡有白蘭交織,一清雅白蓮躍然繡於銀白抹胸之上,巧妙遮掩其中,白紗水雲長袖輕擺,腰系同色月白腰帶,繡着散碎花紋,飄渺淡雅,猶如仙女下凡,不食人間煙火。
「諸位有禮!」琴清對眾人施了一禮,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
眾人連忙站起身來,抱拳道:「秦姑娘有禮!」
「諸位請坐!」琴清宛然一笑對眾人道。
眾人都落座後,琴清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沈牧,她並不認識沈牧,只是剛才在後帳中便看到眾人都稱呼此人為宣平侯,想來便是近日來名聲大噪的那位宣平侯沈牧了,想到這裏,她便輕啟紅唇對沈牧施了一禮道:「小女琴清,見過宣平侯。」
沈牧微微一愣,他是第一次見到琴清,可琴清卻是認識他,便抱拳道:「琴姑娘,本侯有禮了!」
琴清見沈牧毫無架子,心中自然對沈牧這個宣平
067 高談闊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