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拜見侯爺!」鄒衍見到沈牧也不敢自稱老夫了,而是自稱小老兒,可見沈牧的在魏國名聲之大了。
沈牧卻是連忙扶起鄒衍道:「鄒老夫子,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博古通今,沈某早就對鄒老夫子久仰之至,沈某怎敢受鄒老夫子一拜呢,鄒老夫子請起,快請起。」
「多謝侯爺!」
沈牧以侯爺的身份,在眾人面前如此誇讚鄒衍,讓鄒衍的面子頓時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鄒衍自然也是對沈牧心生了不少好感。
而他哪裏知道,沈牧對他如此恭敬,還把鄒衍給夸到了填上去,卻是為了他的乾女兒琴清呢。
有捧場的就又砸場的,在場的李公子卻是不比沈牧的身份低,見沈牧來了,受到眾人如此恭敬,心中自然不滿。
不禁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沈牧,冷言冷語道:「聽聞宣平侯,曾是一個道士,道士的方術用來煉製丹藥還算尚可,只是這論證大會嘛,呵呵,恐怕就未必適合宣平侯了。」
沈牧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不想去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這人,一看便是來砸場子的,沈牧自然也不會對其有好臉色,只是冷冷道:「龍陽君乃是主人家身份,他請我來,一定有他的道理。」
在沈牧一旁的龍陽君,微笑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李公子吃了一癟,一臉不爽,卻是無話可說,只能繃着臉默不作聲,心道:「等下,就有你出醜的時候。」
「信陵君到!」就在這時,水榭外又傳來了一聲喊。
眾人都不由的望水榭外看去,沈牧這次來魏國,就是為了盜取信陵君所藏的魯公秘錄,自然是也想見見這信陵君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有人竟然,不請自來。」而龍陽君卻是好像並不待見這個信陵君,連看都不看信陵君一眼,就冷冷道。
信陵君身後跟着府中大將囂魏牟,信陵君卻是覥着臉,對龍陽君微一抱拳道:「龍陽君今日舉行論證宴會,本軍前來虛心聞政,龍陽君一向以禮待客,想必不會將本君居於門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