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首!你,你為什麼要抓我?我不是叛徒啊!」
一看到陳炎龍,馬丁·鮑曼頓時驚慌失措地,結結巴巴道。
「是不是我心中會有數的!不要再逃跑和進行反抗的了!我說過不會殺你和你的家人,就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傷害!但是前提條件是要你聽我命令,去做就可以了!如果你真的是忠心於我,效忠於我的話,現在就好好地表現給我看看吧!」
陳炎龍目光鋒利地,盯着馬丁·鮑曼一字一句地回應道。
「我,我……」
在陳炎龍氣勢力逼人的目光注視下,他慌張而驚懼地,吞吞吐吐道。
「怎麼樣?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你是聽我的說話,放下武器,跟我的警衛隊走?還是想開槍反抗?」
陳炎龍沒有半點耐性地,直截了當道。
「對不起!元首!我想活下去!所以你去死吧!」
話音剛落,馬丁·鮑曼突然仿佛瘋了似的,猛然圓睜雙眼;同時還面目猙獰地抬起手中的瓦爾特p38手槍,準備進行射擊。
「砰!」
「砰!」
電光火石之間,兩聲槍響,迴蕩在整座柏林帝國總理府裏面。
所有工作人員,和警衛隊,均被全部驚醒起來。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互相詢問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那些還沒有接到陳炎龍的命令,去參加抓捕馬丁·鮑曼的警衛隊員;和他們的小隊長也是急急匆匆地,朝槍聲的發源地,拼命地趕過去。
因為他們此時此刻都在擔心希特拉的安全,因為他們的責任就是要保護他的性命;如果希特拉在帝國總理府裏面出了事情,死掉了的話;恐怕他們這些總理府的警衛隊員,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好吃的了。
所以很快就有上百名全副武裝到牙齒的警衛隊員,從四方八方,匯集到陳炎龍所在的東南大門。
只是當他們到達時,卻是一時間全部都愣住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不但看到他們的大隊長早已經帶着十多名;手執mp40衝鋒鎗,或者是毛瑟98k步槍的警衛隊員圍攏在陳炎龍的四周圍。
同時他們還十分清清楚楚地,看到馬丁·鮑曼左手臂被手槍嚴重打傷;正在鮮血淋漓地,躺倒在地板上,痛苦無比地哀嚎着。
至於陳炎龍則是毫髮未傷地站立着,因為他剛剛開槍的速度,是要比馬丁·鮑曼快。
而且在開槍的同時,他還進行了彈道軌跡躲避。
所以馬丁·鮑曼並沒能成功地射傷,或者是射死陳炎龍。
不過站在陳炎龍身邊的一名警衛隊員,卻當了倒霉鬼,被馬丁?鮑曼的那顆打偏了的子彈擊傷了右肩膀。
此時此刻的他,也是像被陳炎龍射中的馬丁?鮑曼一模一樣的;倒臥在自己的血泊中,疼痛地呻吟着。
「我說了暫時不殺你,就不殺你!但是你讓我太失望了!竟然想殺我!給我把他抓起來,給他治療一下槍傷,然後監禁起來等候我的發落!」
陳炎龍目露凶光地,對警衛隊隊長肯尼思·布拉納,下達命令道。
「是!元首!」
警衛隊隊長肯尼思·布拉納立即敬着標準的納粹軍禮,大聲地回應道。
隨即他就立刻親自去將渾身血跡斑斑的馬丁·鮑曼,給拖起來帶走。
而陳炎龍則一身殺氣騰騰地,帶領着一小隊警衛隊隊員離開了。
而在這時,在隆美爾進行修養的家裏。
隆美爾一邊坐在大廳裏面。專心寫着他的戰爭回憶錄。
而他的妻子露西則擔任着打字的工作,而他的兒子曼弗雷德則在用鉛筆在作戰地圖上,學習繪輪廓線。
看着自己的和兒子和和氣氣地陪伴在自己的身邊,隆美爾雖然感覺很溫馨,很開心。
但是此時此刻,每當他一想下筆寫他的戰爭回憶錄時;他就會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在非洲作戰中,命喪黃泉的士兵,和將領。
那些都是他親自培養起來的最好的士兵,和將領。
足足一萬多人,全部戰死在非洲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沙漠地帶里。
一想到此,他就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