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保寶的忽然響了。
讓他意外的是,居然是柳雨打過來的。
想到她的情況,保寶不由緊張了一下,她突然主動來找自己,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保哥,我剛剛在酒店看到一個熟人。」電話接通後,對面傳來了柳雨歡欣的聲音。
保寶愣了一下,隨即輕鬆了口氣,看來不是她出事了。
「看到誰了?這麼開心。」
「就是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呀!你說她是你很重要的一個朋友。」
「哦……」保寶笑着點了點頭,知道她指的是郁綺鳶:「看到她也不用這麼開心吧!」
今天是禮拜五,郁綺鳶早前就和陸琴約好了一起聚一聚,看來是去她們酒店了。
「嘿嘿……就是想和你說一下。」柳雨笑了笑,又有無奈地道:「不過她們包房的服務生不是我,沒辦法好好招待她了。」
「像上次一樣把盤子摔了招待她嗎?」保寶玩笑道。
「嘿嘿……上次……是因為看到你太緊張了……」柳雨嘿笑道:「好了先不說了,我要做事了。」
「嗯,要注意身體。」
「知道的,我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好,不用擔心的。」
掛了電話後,保寶抬頭看到了一個熟人。
柳恬來了,但顯然只有她一個人,郁綺鳶還在酒店聚餐呢!
「你怎麼沒和她在一起?」保寶疑惑道。
柳恬笑了笑:「小姐那兩個朋友剛從國外回來,肯定有不少話要聊,我在旁邊顯得不合適,就不去摻合了。」
「不會是她不讓你在那呆着吧!」
「對呀!她把我趕出來了,太狠心了。」柳恬撅了撅嘴,佯裝不滿地埋怨道:「看來我在她心裏還不如那些外人呢!」
「你這話說我的就不贊同了,你自己不都是外人嗎?居然還說別人。」
「……」柳恬無語了,這貨說話很欠揍啊!
「是是是……我是外人,你才是小姐的內人。」
「去你大爺的……不懂就別瞎說。」保寶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因為「內人」一般泛指妻妾。
「咯咯……」柳恬捂着小嘴笑了起來。
「你們這些女人,在一起一般都聊什麼呢?」保寶隨口問道。
「每個階層有每個階層的不同,像她們這個階層的可能就會聊「包,男人,化妝品」之類的話題吧!」
「真的都聊這麼庸俗的東西?」
「這麼巧啊!原來你也覺得你們男人是庸俗的東西?」」柳恬笑着擠兌道。
「……看不出來,恬姐姐的口活確實很不錯嘛!」
柳恬無奈地笑了起來:「我覺得……你還是說「口才」聽着比較舒服一些吧!」
「都是一個意思,只不過你想歪了,看來你的思想很危險啊!」
「你連我都調戲,我要告訴小姐的。」
保寶撇了撇嘴:「就算她就在這裏,我也不怕什麼。」
柳恬更無奈了:「我現在真的覺得,你應該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讓小姐害怕的人了。」
「我可不覺得她有多怕我,經常和我對着幹呢!」
柳恬笑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小蔓呢?」
「她剛剛去新開的那個酒吧了。」
「那我先過去找她玩玩。」
「拜拜……」
……
雖然柳雨沒有負責郁綺鳶她們幾個,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多關注了一下她。
郁綺鳶一行一共五人,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她們才從樓上下來。
郁綺鳶和另一個女人喝得似乎有點大了,在是被另外的人攙扶着。
柳雨見狀,心下雖然有些擔心,但她也不方便衝過去,只是目送着幾人出了酒店門口。
「小琴,待會兒我送綺鳶回去算了,你是有老公的人了,還是早點回家比較好。」其中一個燙着波浪捲髮的知性女人笑道。
陸琴也沒和她爭辯,笑着點了點頭:「行吧!」
扶着郁綺鳶走到車旁時,陸琴忽然一拍腦袋:「我的包忘在酒店裏了,小雲你先扶一下綺鳶,我回去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