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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點倒是真的,她的度量確實一直都不大。」郁綺鳶說完,又疑惑地問道:「可是柳雨都已經沒工作了,她這兩天沒有找你嗎?」
「沒有,這丫頭的性子真的好犟,都這樣了還不來找我……」保寶搖了搖頭,隨後掏出了手機:「我還是先給她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吧!」
「嗯。」
保寶撥通電話後,但是無人接聽,又打了一次,還是沒人接。
看到保寶的表情不太對,郁綺鳶也有些緊張了:「打不通嗎?」
「通了,但是沒人接啊!」
「難道她不想理你了?」
保寶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再怎麼着她也會接我的電話,在這座城市裏,我應該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那……難道她出事了?」郁綺鳶緊張地捂住了小嘴。
保寶皺了皺眉頭:「應該也不會,如果有人對她出手了,第一件事應該會把她的手機關機吧!」
「這……也不一定的吧……」郁綺鳶仰着腦袋望着保寶,臉色有些擔心:「我剛剛都說了,小琴這個人度量不大,如果她真的因為這件事遷怒了柳雨……」
保寶抱住了她的肩膀,溫聲安慰道:「別擔心,就算陸琴的度量不大,她也不至於因為這件事就毀了柳雨,這可就是犯罪了,你覺得她會有這麼笨嗎?」
郁綺鳶微微思忖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應該不會的,確實是我想多了。就算她一時間衝動之下沒想通,她哥哥也會管着她的,除非……她瞞着她哥哥?」
「她對她哥哥這麼信賴,在這些大事上,肯定不會瞞他的。」
郁綺鳶輕輕靠在保寶肩上:「你說的是有些道理,可是……我就怕有萬一啊!」
「再有萬一,就算是最壞的可能,陸琴頂多是欺負柳雨一下,她也不敢殺了她。」保寶輕輕拍了下郁綺鳶的香肩:「但如果她真的又去欺負柳雨了,我更不會放過她的。」
郁綺鳶咬了咬嘴唇:「我還是儘量去找人打聽一下吧!看看陸琴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雖然打聽到消息的可能性不大,但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
「那就去吧!」保寶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你做這些也算是應該的。」
「是呀!雖然我還不知道那晚陸琴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但總歸是她救了我,現在又因為我被開除了,我這心裏越想越過意不去。」郁綺鳶從保寶肩上抬起腦袋:「那我就先走了。」
「嗯,有事再聯繫,晚上我會去找你的。」
「拜拜。」郁綺鳶抱了他一下,然後後退着揮了揮小手。
待她走後,保寶站在路邊沉思起來。
他也想為這件事做些什麼,但他沒辦法去接近陸離或陸琴,難道直接質問他們是不是把柳雨弄走了?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辦法,但卻是一個很蠢的辦法。
就算是陸離乾的,他也只能知道這些而已,無法知道他們把柳雨弄到哪裏去了。
至於說威脅陸離……實在是有點難度,就算他再能打,單靠他個人也無法和一個數百億的財團抗衡。
保寶略微考慮了一下,而後沿着街道快步朝身後走去,那是柳雨租的房的方向。
他打算先去家裏看看柳雨在不在,之後再考慮接下來的步驟。
柳雨住的地方距離君悅酒店確實很近,保寶不到兩分鐘就到了,記得她是住在三樓的。
但是大門需要感應器才能打開,保寶進不去。
看到牆上的租房電話,署名是鄭姐,保寶便照着打了過去,這肯定是房東的電話了。
「喂,是鄭姐嗎?」保寶笑着道。
「是我,您是?」對面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我是來找人的,找房間的柳雨,可以麻煩給我開一下門嗎?」
「你找她可以直接給她打電話呀!」
「我已經打了,但是沒人接,我怕她會不會在房間裏出事了,不如您和我上去一下,如果敲她門還是沒反應,您最好就幫我打開她的房門看一下。」
一聽到可能在房間裏出事,鄭姐果然動容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