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望着保寶,微笑着開了口:「你好,我叫張晨風,是她哥哥,請問昨晚我妹妹是在您這裏睡的嗎?」
此人雖然是來詢事的,但是氣質溫和,態度和善,一看大概便能感覺到是個有修養氣度的人。
保寶站起來,笑着道:「沒錯。」
聽到保寶的回答,喬雅不由驚了一下。
他妹妹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吧!她昨天居然是在這裏和保哥睡的?
太可怕了啊!
「首先謝謝先生肯給醉酒的妹妹一個安身之所。」張晨風客氣地笑了笑。
「應該的。」保寶笑着點頭,這傢伙看來是先禮後兵啊!
「不過」張晨風微微遲疑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張諾諾:「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好。」張諾諾用力點了點頭。
也許是有張晨風在的緣故,她說話都能挺直了腰板:「第一,我懷疑她趁我醉酒的時候佔了我便宜第二,她看了我的身體第三,我的包包在這裏不見了。」
保寶簡直瀑布汗:「第一,我沒有故意佔你便宜第二,如果你是指早上你醒來的時候,那是你自己睡姿不雅,跟我可沒關係第三,我昨晚就沒看到你旁邊有包包。」
「哥你看,我就說了他不會承認的!」張諾諾馬上指着保寶,向張晨風告狀。
「」保寶無語了:「小姐,我根本沒做過,為什麼要承認呢?你說我趁你醉酒占你便宜,有證據嗎?」
「哼我昨晚趴在桌子上剛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伸手想摸我,如果不是我突然醒了,你肯定已經得手了,後來又在酒吧外面對我拉拉扯扯的,我雖然醉了,但還在記得的。」
保寶輕吐了口氣:「首先,我當時向你伸手,只是想叫醒你。至於你說的在酒吧外面對你拉拉扯扯,那個對你拉扯的人根本不是我,是另一個對你圖謀不軌的男人。」
張諾諾拍了拍腦袋,然後晃晃頭又望了望保寶:「不對,酒吧外面那個對我拉扯的人就是穿着白色襯衣,就是你。」
保寶抽搐了下嘴角:「這世界上的白色襯衫只賣給我一個人嗎?」
張諾諾:「」
「我們還是先把能解決的事情解決掉吧!」保寶坐回了吧枱上:「你確定你昨晚來的時候帶包包了?」
「我確定,而且我的手機錢包都在裏面。」
「嗯。」保寶點了點頭:「所以你說你的包包沒了,是不是認為被我佔為己有了?」
「我沒有證據,只是以你的人品,我不得不懷疑。」張諾諾謹慎地措辭。
「」保寶無語了,一動不動地盯着張諾諾,表情有些無奈又有些鬱悶。
「怎麼?難道我連懷疑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不用懷疑了,肯定是被別人偷了。」保寶收回目光,已經打開了監控錄像,找到了張諾諾昨晚用的卡座。
保寶把電腦屏幕挪了一下,讓湊過來的張晨風和張諾諾能看到。
監控顯示,在23點47分的時候,她已經趴倒在了桌子上,一個男子拿走了她旁邊的包包。
「嗯包包和你無關。」張諾諾微勾着頭,搓了搓手指,突然又羞憤地昂起了頭:「可是你還是看了我的身體!你是第一個看了我身體的男人!!」
尤其是想到保寶連她的nei內都看到了,實在讓她真的忍受不了,真的過不了心裏這一關。
「」保寶擦了把腦門的汗,感覺她好像確實很在意這個:「我當時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會是那種睡姿呢!」
「可是你進房間之前不應該先敲敲門嗎?」
「我進我自己的房間也需要敲門嗎?」
「你知道裏面有個女人在睡覺啊!為什麼不需要敲門呢?」
「我不知道你在那樣睡覺啊!為什麼要敲門呢?」
「」張諾諾深吸了口氣:「那好當時你已經看到了那一幕,不是應該退出去嗎?為什麼還要跑過來近距離觀察?」
近距離觀察?
保寶抽搐了下嘴角,為什麼她總是能把事情想得那麼刁鑽?
「你又誤會了,我只是想去拿床頭柜上的筆記本電腦。」保寶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