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寶知道這小蘿莉不是真心來做服務生的,她心裏打的小九九,肯定是故意出現在他面前煩他。
換句話說,就是想搞事。
起因是他那句「只要你以後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就是對我最大的恩德」。
現在看來,這小蘿莉逆反心理實在太強。
就因為他這句話,偏偏就非要出現在他面前。
可是跟本王斗,你還是太嫩了點兒,不把你調教的服服帖帖都對不起你主動送上門。
「你……我哥哥一走你就欺負我!」張諾諾鼓着嘴嚷道。
「你哥哥在不在,也都是這樣。」保寶無所謂地道:「不過倘若你認為連這都算欺負你,那我覺得以後欺負你的時候還多着呢!」
「好!」張諾諾深吸了口氣:「誰怕誰啊!學就學!」
「喬雅,帶一下她,我去弄午飯。」保寶丟下這句話,便朝廚房走去。
「好的保哥。」喬雅笑吟吟地道。
二十分鐘後,保寶從小廚房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張諾諾的呼聲:「怎麼會這麼多禮儀要求呀!好複雜呀!」
「不着急,一天學不會用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學不會用一個月。」保寶笑着道:「一個月再學不會,你就可以回家了。」
「哼!你看不起我是不是?等着吧你就!」張諾諾不服氣地昂起了腦袋。
保寶笑了笑,也不理她了,這小蘿莉,感覺就是個任性的小孩子。
……
晚上的時候,幾人陸續都到了。
所有人在得知張諾諾是新來的服務生後,第一句話都是:「保哥,殘害未成年少女啊!」
而保寶也算是見識到了張諾諾的賣萌功力,童顏的萌蘿莉殺傷力果然很強。
連幾人中性格最為冷淡的蘇小蔓都對她綻開了情不自禁的笑顏,更別說其他人了。
一句「雨常哥哥」叫的關雨常渾身一顫,感覺骨頭都要酥了。
「你……你還是叫我雨常吧!我實在受不了。」關雨常連忙擦着額頭的細汗道。
「雨常哥哥,不要嘛……」張諾諾委屈地咬着嘴唇,一臉無辜地望着關雨常。
「別……我先抽根煙壓壓驚。」關雨常落荒而逃跑出了酒吧。
「哈……這傢伙好弱啊!不像那個流氓臉皮這麼厚。」張諾諾睨了保寶一眼,若有所指地道。
保寶望向她,正色道:「我不要求你叫我的名字,也不要求你叫我保哥,但叫我一聲老闆總可以吧?」
「流老闆。」
「我姓保,不姓劉。」
張諾諾得意地歪了下腦袋:「流氓的流。」
保寶:「……」
「哈哈……保哥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為什麼喊你流氓?」魏萱捂着嘴笑道。
「她有被迫害妄想症,別人看她一眼,她都覺得是在對她耍流氓。」保寶一本正經地道。
「你這傢伙,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是強!」
「不是我看不起你……友情提示一下,一般說了這句話後,下面的話一定是看不起你的。想和我斗,你還是太弱了。」保寶丟下這句話,便朝休息室走去。
「你……好囂張呀!我不怕你!」張諾諾在身後叫道。
保寶根本不理她了,進入休息室撥通了一個號碼。
「綺鳶,今天酒吧來了一個新服務生。」
「嗯,這些事你做主就行了,不用問我的意見。」郁綺鳶抿了口咖啡說道。
「你誤會了,我沒有問你的意見,只是通知你一下而已。」
郁綺鳶:「……」
「不過這個人的家世貌似挺好的,可能比魏萱還好,要她也就是考慮到對我們有好處。」
「既然這樣,她還看得上這點工資嗎?」郁綺鳶疑惑道。
「是看不上。」
「她想要多少薪水?」
「她給了我7000塊薪水。」
「噗……」正喝着咖啡的郁綺鳶禁不住噴了。
「你好像在喝什麼東西?還好吧!」保寶無奈地道。
「你不會是在逗我吧?」郁綺鳶連忙擦了擦嘴問道。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