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是好心想要讓自己洗澡,而是想要借着洗澡的機會來輕薄自己。
「你放開我!混蛋!」她氣極了,氣自己居然上了他的當。
「別亂動,我只是幫你洗澡,如果你亂動的話,後果自負。」男人低啞的聲音透過面具傳了出來。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只用像小獸一樣的眼睛緊緊瞪着他。
「你會說話算話?」她磨着牙道。
「你可以試試看。」男人不緊不慢的拿起一旁的胰膏,輕輕的塗在她的肩上,慢慢的揉搓起來。
這種胰膏對於來自現代的她來說,就是最原始的香皂,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非常稀少,價格極為昂貴,這一塊小小的胰膏的價格就不低於同體積的黃金。
胰膏帶着清新的花香,泡沫豐富,擦在身體上的感覺十分舒適,當然,如果給她塗胰膏的是她自己的手,她會覺得更舒適。
可一想到這個男人正借着這個機會來**自己的身體,她全身的肌膚都起了顫慄。
「我自己會洗。」
她努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想從男人的手中搶過胰膏,可男人不鬆手,她的力氣有如蜻蜓撼石柱。
「你會?不,你不會,你只會把你自己淹死,我不會再給你這個機會。」
男人輕蔑的聲音從面具後面透了出來,他毫不費力的把她轉了個身,開始給她的背上塗着胰膏,那帶着薄繭的脂腹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摩擦,帶給她一陣陣奇異的感覺。
水波蕩漾,拍打着她的身體。
她用力咬住嘴唇,可是卻無法控制住被他的**誘發起來的躁動。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後的男人呼吸比她更加急促,可是他的動作還是不緊不慢,洗完了她的背,他握住她的雙臂,慢慢的將她轉過身來。
「現在,該洗前面了。」他慢吞吞的說道。
她的臉已經紅透了,熱得燙人。
一定是水太熱了,她心想。
「我……我自己洗……」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從意亂神迷中清醒過來。
心裏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着,停止,讓他停止!不可以再繼續!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男人火熱而滾燙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與此同時,一塊濕布蒙上了她的雙眼。
他的舌尖抵住了她的牙齒,在她的唇齒間低低的喘息,呼吸急促。
「我決定食言了。」男人低而短促的說道。
她的心怦怦跳,幾乎要跳出了腔子,雙手護在胸前,拼命抵抗他身體的靠近。
自尊告訴她一定要反抗到底,絕對不可以讓他得逞,她張開嘴想要喝斥怒罵,卻被他的舌尖趁虛而入,帶來一股灼熱的壓力,瞬間讓她透不過氣來。
她頓時感到一陣絕望,知道自己再反抗下去也是徒勞,因為和他的力氣比起來,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放鬆,我不想讓你疼。」男人喘息着道。
她用盡全力,將男人推遠了一些,喘了口氣,沙啞又堅決的道:「不!」
男人從胸腔里發出一聲悶笑:「現在說不,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