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隨意的一指,笑着說道,「堂上兩位相公,你難道不會求他們給你取個表字,這也算是雅談之事,相比兩位相爺不會拒絕的。」
虛幻看了一眼張彥正,淡淡的說道,「多謝張相公提示!」
「老太師和沈相公,不知道,張相公的提議如何?」
虛幻這話說的很是平靜,可語氣卻很是平等的,就像是兩個老友相見一般,這令張彥正很是怪異。
蔡清和沈巽固然也是驚詫卻還不至於像是張彥正一樣表現出來,畢竟,兩人都是見識過虛幻,知道他神童化的一面。
只有虛幻知道,他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這這種場後,後世的時候他可是沒少見,更沒少來,所以這種場合他根本就陌生,甚至很是熟悉,就在剛在的哪個恍惚中,他竟然當成了後世,所以那種大魏國師的縱橫氣度在那一刻展現出來,自然是平靜異常。
蔡清看了一眼張彥正,微微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是張彥正在撇清自己,可是他卻不能說什麼,不過,也還好旁邊還有一個沈巽在,淡淡的說道,「老夫老了,這精力大不如從前,這種智謀深蘊之事,還是交給伯翦你吧,當年你跟問法神僧可也算是有過一段交情,老夫這種跟問法聖僧有些瓜葛的人,還是算了」
沈巽的臉色苦笑了一下,這蔡清不惜把自己跟問法禪師當年的齷蹉直接說出來,來拒絕他,這何嘗不是把他架到火上燒,這要是讓宣和帝知道了,那必定勾起他當年的回憶。
那時候自己可還是宣和帝最好的兄弟,兩人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可現在呢?
「唉」
沈巽不由的就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當仁不讓了,不如,表字公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