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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就這麼看着自己師弟站在幾丈之外,淡然的面對着六人的弓箭手,這不是別的,而是大周賴以立國的弓箭手,所有的弓箭都是工部制式以外的特製弓。
別人或許不知道,甚至連虛空和尚都沒有十足的信心,轉頭看向虛幻。
虛幻微微的一笑,淡然的一笑。
要知道,虛空和尚在前世,跟隨在他的身後,那可是連大商的最後餘孽戰陣都衝殺過,大魏精銳的重甲鐵騎也是直面衝殺過,如果不是虛幻要保持自己的地位,單單論武力上,他都未必能敵得過虛空和尚。
正如他的師父曾經說過,虛空和尚是一頭青獅,只是他虛幻卻不是文殊菩薩!
虛空和尚這才放下心來,他擔心的、怕的其實是跟自己的師兄帶來什麼麻煩,至於說什麼禁衛軍,在他爛陀寺的武僧面前,其實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至於說今天的動手,他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師兄希望看到這一刻,不然,當他出來的那一刻,雙方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就會喝止他。
既然一直都沒有叫停自己,那麼,這便是師兄認可的事。
什麼禁衛軍,在我爛陀寺的武僧面前,哪裏還有什麼天下第一軍的名號?
只是虛空和尚永遠也不知道,爛陀寺的武僧之名也只從他們的師父問法和尚而起!
「貧僧虛空,爛陀寺武僧!」
虛空和尚雙手合什,微微的低下有,輕聲的說道。
隊正一愣,定睛看向面前這個健壯的年輕和尚,忽然心中一動,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對着周圍的人,沉聲說道,「去掉箭頭!」
「頭,這是做什麼,這種禿驢,死了也就死了。客氣什麼?」一個弓箭手可能正是剛才被打敗的一伍之中的人,所以,很是不忿的說道。
而原本隊正身後的人,一邊摸着自己的弓箭一邊不在意的說道,「就是啊,老大,死在咱們禁衛軍的手裏是這和尚的福氣,他不仁,咱們還講什麼道義啊!」
「少廢話,去掉箭頭!」
隊正又說了一句,而後才一抱拳,沉聲說道,「大周禁衛軍三司衙門親軍前鋒營下隊正顏戈!」
虛空和尚並不是不懂這裏面的規矩,同樣的弓箭,去掉箭頭和帶着箭頭,威力自然是大減,甚至就是威脅力都減少了很多,至少再你空手接白刃的時候,會少了很多顧忌。
對着顏戈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顏施主,宅心仁厚,日後定然會福緣深厚!」
「得罪了!」
顏戈說了一聲,便把自己手中的弓箭那好,順手把那箭矢上的箭頭去掉。【】
和其他的弓箭手不同,顏戈一隻手上拿出的是三支弓箭,甚至就在那箭壺裏還又放了三支去掉箭頭的箭矢,這才抬眼看向虛空和尚,「虛空小和尚,你可要什麼武器?」
「來吧!」
這話一出,顏戈還沒有反應過來,其他的弓箭手早就已經忍不住要教訓虛空和尚,因為沒有了箭頭,他們也少了許多估計,直接就是瞄準了虛空和尚的身體,甚至絲毫不避諱虛空和尚的要害。
只是在他們張弓射箭的那一剎,虛空和尚陡然發動,在那些箭矢的圍攻下依然如同是閃電一樣,一個右擺,便如同毒蛇一般向着他們衝來。
或許是因為自大,或許是因為敵視,原本這種時候應該分為兩波箭雨的弓箭手竟然在剛才選擇了一次性的全部攻擊,這讓他們的臉色都變了變。
也幸好這個時候顏戈的箭矢三支齊發,頓時就封鎖到了虛空和尚的前行之處。
虛空和尚又是一轉身,迎接他的是其他弓箭手的第二波攻擊。
不過,身法依然發動的虛空和尚又豈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弓箭手能掌控的,也就是那顏戈三箭齊發的箭技有點威脅。一個蛇形,虛空和尚已經越過了一半還要多的距離。
顏戈的眼中驚色一現,想也不想,抽箭,張弓,松弦。
不過,虛空和尚的身形卻陡然拔高,如同蒼鷹一般,撲向他們。
本身近身戰力就不強的他們,看到落地在他們周圍的虛空和尚,雖然心有憤懣,卻還是不得不放下弓箭。
他們輸了,輸的乾淨利索。
虛幻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