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韓佳人治療和包紮好了後,金竟成放下了她的雙腿,微笑着說:「只是點小傷,過幾天就會好的,而且我的藥膏很好,不會讓你留下一點疤痕,不過這幾天你得注意,得穿長褲了,否則被別人看到不好,被記者拍到就更不好了。」
韓佳人愣愣地點點頭。
想到什麼後,韓佳人趕忙從沙發上站起,對金竟成說:「你的衣服又髒又破,身上也殘留着不少汗漬和血漬,我……我幫你擦洗一下吧。」
這句話說到後面,聲音變弱了起來,因為韓佳人感到了一點羞愧。
見金竟成凝視着自己,韓佳人趕忙補充說:「只是簡單幫你擦洗一下上身而已。」
金竟成微笑着「嗯」了聲。
隨即,在韓佳人的幫助下,金竟成將黑色背心給脫了下來,袒露出了上半身。
可能是已經跟金竟成做了比較親密的動作了,韓佳人似乎都有些習慣了,這種時候沒再害羞,反而變得坦然起來,恰如之前金竟成只是純粹地想為她療傷,她在心裏告訴自己,我也是純粹地想幫他擦洗身體而已……嗯,只是上半身。
在這樣的想法下,韓佳人坦然地打量了一番金竟成的上身,不算太強壯,卻線條分明,一些恰到好處的肌肉暗藏勁力。
韓佳人聯想到之前在林間小道的時候,當時金竟成因為要對混混們動手,身上的一些肌肉從隱形變得顯性,雖然當時他穿着黑色背心,還是凸顯出一塊塊勁力十足的肌肉,握着摺疊刀的右臂之上,更是青筋伴着肌肉突兀而出。
想到這裏,韓佳人的臉又不由自主浮現出一抹紅暈。
然而馬上,她的神情顯得驚訝起來。
她發現,金竟成的上半身,非但背後有今夜剛留下的一道被紗布包住的傷口,胸口處竟然也有一個疤痕,看樣子這個疤痕已經存在很久了,她還是能確認出是一道刀疤。
下意識,韓佳人伸手撫摸了一下金竟成胸口處的疤痕,問:「怎麼這裏還有一道疤痕,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金竟成尷尬一笑:「這個……是去年留下的。」
這個刀疤就是去年在紐約那幫美國飛車黨給他留下的。
當時金竟成住院了半個月才出院,身上有好幾個刀疤,現在,其他幾個刀疤都已經完全痊癒消除,唯有胸口這一處,怕是這輩子都難以徹底抹去了。
當時金竟成所想的是:「也算是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和警醒吧。」
因為前世的他,就是胸口被捅了一刀才喪命的。
現在好了,捅他那一刀的朴希哲,如今已經被他打成重傷且廢了右手,這筆仇恨算是報了,金竟成的一個心結也算是放下了。
韓佳人頓了頓,突然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以後少打架。」
金竟成怔了下,點頭說:「好的,其實我也不想,以後如果不是別人逼我太狠,或者有什麼非常重要的原因,我自己能不主動出手就不出手。」
這麼說,意味着金竟成願意聽韓佳人的話,同時還能給自己留下點餘地,因為這種事情是說不準的。
韓佳人沒再多說,當即走到浴室用洗臉盆放了大半盆溫水過來。
隨即,韓佳人便用毛巾沾着溫水,在金竟成上半身擦洗着汗漬和血漬。
金竟成坐在沙發上,韓佳人站在他身邊,幫他擦洗着。
她的動作很溫柔,也很小翼,尤其是在擦洗金竟成背後那道傷口的時候,生怕用水將包住傷口的紗布給弄濕了。
而且,在擦洗金竟成胸口那道已經殘留很久的刀疤時,她也顯得格外小翼。
金竟成微笑着說:「胸前這道疤沒關係的,已經過了很久了。」
韓佳人「哦」了聲,還是格外小翼地擦洗着。
感受着如此撲面而來的溫柔,金竟成突然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韓佳人的雙手。
這一次,他顯然不是很單純了,是帶着某種渴望甚至**的。
韓佳人愣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將手從金竟成手中掙脫出來,用一種輕若蚊吶的聲音說:「你……你別這樣。」
金竟成抬頭凝視着韓佳人那雙盈盈如水的眼睛,說:「你還沒回應我呢。」
韓佳人有點不敢跟金竟
第124章 誰說罌粟花和白蓮花不能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