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ya好幾次偷偷瞄着坐在金竟成懷裏的金小美,心裏悄悄羨慕嫉妒着:「真希望被他這麼抱着的人是我啊,嘿,小美啊小美,姐姐竟然也有羨慕你的時候。」
soya突然想到關於自己和金竟成的血緣關係的事情,這件事她這兩年多反覆想過多遍,所以眼下當她想到這件事,腦海中立刻就有了正確清晰的思路,知道自己跟金竟成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
想到這點,soya重新望向金竟成的時候,臉上竟然浮現出一小片粉紅色,不過立刻被她警覺,趕忙轉過身,將臉對着窗戶,生怕被金竟成察覺到她的古怪和心思。
銀色路虎攬勝停靠在了soya所住的住宅樓門口,下車的時候,soya突然靈機一動,眼珠一轉,對着金小美說:「小美啊,竟成表舅都抱你一路了,很辛苦的,快,親他一口感謝他吧。」
十周歲大的金小美立刻點頭,對着金竟成的臉頰就是「吧唧」一口。
「小美真乖。」金竟成露出和藹的笑容,回了一個吻,在金小美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就在這時,金竟成突然愣了一下,因為他的臉又被人親了一下,只是這次親他的人變成了soya。
雖然金竟成跟soya這位外甥女有過一些親密的動作,但親臉這種事兒還是第一次。
soya不敢看金竟成,一邊開門下車一邊說:「報答你的,竟成表舅。」
金竟成沒有多想,將金小美抱下車交給了soya。
……
兩天後,4月13日,上午。
權盛民在首爾江南區的一座別墅。
客廳里,坐着一個人,站着一個人。
坐着的是權昌旭,由於當初被金竟成一刀挑斷了左腳腳筋,早就成了殘疾人,不過身有點殘了,這傢伙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色紈絝,依然是個不務正業的公子哥。
站着的是安道浩,斷了一條右臂,是被金竟成齊肩砍斷的。
自從兩年多前安道浩被金竟成砍斷右臂,並且金竟成讓權盛民、權昌旭吃了次大虧後,權盛民就開始疏遠安道浩了,以致於安道浩在權盛民身邊的地位越來越低。
不過,安道浩終究還是安道浩,是首爾黑一道上赫赫有名的安重劍,哪怕權盛民已經不喜歡他了,卻已經離不開他,一方面權盛民需要安道浩幫他解決一些麻煩和問題,另一方面權盛民的一些重要的隱秘,安道浩是知道的,如果權盛民跟安道浩一下子鬧掰,那麼安道浩就可以用這些隱秘報復權盛民了。
饒是如此,這兩年多,安道浩被權盛民故意疏遠是事實。
連權盛民都如此,更別說權昌旭了。
以前安道浩就只是權盛民的人,跟權昌旭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何況以前權昌旭就有些厭惡父親身邊的所謂安助理,覺得這個人仗着有權盛民撐腰,竟然連他權昌旭公子都不放在眼裏,可謂是「惡奴欺主」了。
所以這兩年多,權昌旭更是很少跟安道浩打交道。
權盛民故意疏遠,公子哥權昌旭又厭惡,可想而知,安道浩這兩年多在權家的地位有點慘。
相對應的,安道浩對權盛民、權昌旭這對父子的仇恨也就變得強了起來。
眼下,當安道浩站在權昌旭面前,當權昌旭這個公子哥大搖大擺坐在沙發上,而讓安道浩筆挺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安道浩心裏的仇恨就像是火苗一樣在悄悄地冒竄着。
安道浩想起了自己的一個朋友,確切的說,這是一個故友,因為這個朋友最近兩年多都不認他這個朋友了。
安道浩想起曾經有一天他在一個貧民窟里跟這個名叫成民的朋友之間有過的一段對話。
……
成民:「老子就是看不慣你家主子。」
安道浩沉默半晌無語。
成民:「老朋友,說真的,你老是這樣不行啊!且不說這次的事情很危險,即便這次你能成功度過,跟着你那個老闆,早晚都是一條不歸路。」
安道浩笑了:「我早就考慮到這點,而且我壓根就沒打算一直跟他,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早就在考慮和策劃叛變的事,一旦時機成熟,必將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