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李四會被自己的護身罡氣給反噬,安馨有些抱歉的收回了還壓制住張三的拳頭,張三連滾帶爬的來到李四的身邊,他用他那粗噶難聽的聲音焦急的呼喚道:「老四,你覺得怎麼樣。」李四此時皺着眉頭,只覺得胸口火燒火燎般的疼痛,憋悶,他強忍着劇痛說道:「三哥,算了,我們是技不如人啊。」
這時安馨也在他的身邊蹲了下來,她雙手猶如穿花蝴蝶般飛快的拍過李四的四肢百骸,尤其是在他的胸口處,從下自上噼噼啪啪拍了足足有十幾掌之多。因為她的速度太快,張三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安馨在李四的身上拍了幾十掌後,飄然退了開去。
隨着安馨的動作,李四的臉逐漸漲的通紅,安馨拍完以後立刻退到一邊,只見李四的嘴鼓了鼓,一口烏黑的淤血噴了出來,隨後又是幾大口,噴的他的胸前以及面前的土地都變成了暗紅色。
張三眼見李四這樣大口的嘔血,便以為他肯定是活不成了,於是腦袋發暈心中大痛。要知道他們倆兄弟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可是無比的深厚。他只覺得安馨的那幾十掌就像是拍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痛徹心扉。他豁然站了起來,一手指向面前的安馨,滿面悲憤的粗聲說道:「我們已經認輸了,你這個女人竟然還對我四弟下如此的毒手,我,我,我和你拼了。」
他剛想對面前的安馨發起瘋狂的進攻,誰知他剛一動,褲腳就被人給扯住了,他低頭一看,卻看見李四正死死的抓着他,於是他喝道:「老四,你快放開我,我就算是拼着一死也要給你拉個墊背的。」
李四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李四那滿臉悲憤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呸,呸,呸,你死了我也不會死呢,你可千萬別咒我啊。」
張三驚喜的說道:「你沒事了?」
李四暗暗運了運氣,發現自從吐出了那幾口淤血後,自己身體內的氣流運轉自然,沒有了一點的阻滯,他又揮了揮拳腳,覺得運功也流暢了不少,於是他哈哈大笑起來:「沒事了,沒事了,我從來沒有這樣好過。」
這時安馨才微笑着說道:「你們練得是外家拳,要靠着身體去硬碰硬的鍛煉才能提升實力,這樣靠強橫外力的刺激來修煉內力的方式,日積月累起來,會讓你們的身體裏留下不少的瘀傷,你們在運氣的時候就會老是覺得有阻滯,不太通暢,到老了就會有很多的傷痛。現在我幫你把體內的淤血清了出來,相信沒了這些瘀傷的阻滯,你的修為就會很快的精進。」
張三知道李四並沒有危險,反而還因禍得福以後,他開心的嘿嘿傻樂起來,心裏卻是一片坦蕩,沒有一絲不平。李四想起他以為自己遇到了危險,明知不敵卻還要強行出頭的行為,雖然嘴裏不說什麼,其實心裏還是非常的感動。
李四也知道面前的女人並不是常人,他們倆兄弟的二十幾年的修為可能在人家的眼裏屁都不是,可是他還是想要為自己的三哥爭取一回。於是他對着安馨抱了抱拳說道:「安小姐,我這三哥他自小修煉起來就比我要勤奮,我想他身上的瘀傷比我會跟加的嚴重。不知道還能不能請您出手,也給他治治。」
說完他有些忐忑不安的看向了安馨。他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過分了。這場挑戰本來就是自己提出來的,而且還是以二對一,本來就不公平,最後安馨還以德報怨,消耗自己的內力來治好了他身上的瘀傷,他就應該要感激不盡了,現在自己卻又對安馨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誰知安馨卻只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何難。」說完,她來到張三的身邊也是如法炮製,張三在大口嘔出黑紅色的淤血後,果然也覺得全身鬆快了不少,運起功來,也更加覺得流暢了,他欣喜的對着安馨一抱拳粗聲說道:「多謝。」
安馨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聲音......是被煙給熏壞了吧。」
張三眨眨眼沒有出聲,李四卻急切的說道:「是的,三哥是在我兩十歲練習火遁時,為了救我,被煙給熏壞了,所以這二十年來,他基本上都不再開口說話了。今天要不是為了我,他也不會說這麼多,您看看不知道還有沒有的治?」
沒等安馨開口,張三卻先說話了:「老四,你的要求太多了,安小姐今天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你不能再提這些有的沒的讓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