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車夫阿晨駕着馬車駛入了一個叫秋陽城的城鎮,車夫阿晨是在唐嬈他們早上準備出發時回來的,時間把握的就好像一直在等着眾人出發一樣。
馬車經過城門口直接駛向「仁價客棧」,原來之前阿晨一早進城便打點好了一切。
眾人下車後只在客棧簡單的吃了些午飯,便都回房休息去了。唐嬈進的房間才有時間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自己現在對南宮驚雪比之前更加的親近了,尤其是在南宮驚雪面前,根本產生不了*一丁點想和他作對的念頭,而在自己獨處時又能慢慢的清醒過來。心裏擔憂的同時不由也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倘若自己無法保持清醒豈不是要步了原主的後塵。
今日見南宮驚雪面色有異,對自己好像也少了些許的厭煩,不如自己此時去探探南宮驚雪的情況,也好抓住離開的最佳時機,於是唐嬈換了身簡便的衣衫便向南宮驚雪的房間走去。
「叩,叩,哥,你在嗎?我是嬈兒。」唐嬈行至南宮驚雪的房門前,輕叩房門道。
「吱呀」一聲,門從裏面被打開,南宮驚雪定定的看着唐嬈道:「何事?」
「哥,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是有什麼心事嗎?」
心事?不就是因為你嘛。南宮驚雪複雜的看着唐嬈。
「哥,哥。」看着南宮驚雪盯着自己出神,唐嬈不由擔憂道:「哥,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從來不這樣的。」
「無事,嬈兒也累了,快去休息一下吧。」南宮驚雪說完便想關上房門。
唐嬈立即雙手抵住房門道:「哥,你瞞不過我的,我感覺到了你心裏的焦急與猶豫,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聽了唐嬈的話,南宮驚雪立馬冷冷的看着唐嬈,居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裏變化,看來這丫頭的身上確實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哥,我不能知道嗎?」看着南宮驚雪冰冷的眼神,唐嬈不禁有些失落,但還是鼓足勇氣道:「沒關係,只要哥哥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嬈兒都會支持你,陪着你,只要,只要……」只要你不要令自己失望,唐嬈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嬈兒,」看着緩緩離開的唐嬈,南宮驚雪不由出聲喊道:「進來吧,哥哥有事問你。」
「好。」唐嬈愣了愣隨即驚喜道。
南宮驚雪引着唐嬈做到椅子上,道:「昨日趕得有些急,嬈兒可曾累到?」
提起昨天,唐嬈不由抱怨道:「怎麼不累,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被顛散了。」
南宮驚雪歉意道:「昨日是哥哥心急了,忘了嬈兒不懂武功,經不起這舟車勞頓。」
唐嬈笑了笑道:「沒事,反正我現在已經全好了,一點也不覺得疲累。」
「雖是如此,但還是讓哥哥看看吧,還有大半個月的路程要走,可千萬別留下什麼毛病。」南宮驚雪擔憂道。
「哦,好。」唐嬈立即應道,隨即伸出右手放到桌上。
南宮驚雪執起唐嬈的手腕,試探性的輸入些許內力。唐嬈卻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那片蓮池上,天空中又出現了一團霧蒙蒙的灰色氣體,只會顏色比昨晚的要淡許多,蓮花們又集體散發出了厭惡的氣息。而這次居然不用自己想着攻擊,池面已快速升起一個巨浪,瞬間將霧氣集散。而南宮驚雪只覺得自己的內力剛一進入唐嬈的體內便又被狠狠地彈了回來,好高深的內力,之前自己查看她的脈象時並未受到任何阻攔,這說明她的內力的確是最近突然出現的。
原來浪頭只是蓮花們的自衛行為,待蓮花們感覺到不喜或厭惡的氣息便會給予狠狠的反擊,怪不得昨晚自己與那池面溝通了大半夜都未得到回應,原來是因為控制它的蓮花們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唐嬈頓時明了。
唐嬈回過神來便見南宮驚雪滿臉嚴肅的望着自己,莫非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唐嬈不由擔心的問道:「哥,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嬈兒的內力究竟是如何出現的?南宮驚雪只顧思考唐嬈內力的來因,並未聽見唐嬈的問話,這使得唐嬈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頓時傷心道:「哥,那我還能活多久?」
南宮驚雪的面色越來越難看,難道嬈兒的內力果真如父親所說是血脈所帶?這讓自己情何以堪?自己苦練十幾年居然遠遠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