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風林城的地下密室里,林月兒正躺在地上昏睡着,南宮驚雪涼涼的打量着林月兒,摸樣不錯,卻毫無內力,她是誰?如何會出現在這裏?有什麼目的?
此時的南宮驚雪早已經重新奪得風林城城主之位,只是消息被封鎖了,沒有傳出去,所以江湖上的人還都以為南宮驚雪躲在別處,仍繼續追查,而風林城對外的城主仍是邱祿,南宮驚雪則隱於地下,暗中操縱着風林城的一切。
林月兒輕輕的嚶嚀一聲,慢慢的醒來,晃了晃眩暈不已的腦袋,然後又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肩膀,心裏咒罵着,究竟是哪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敢偷襲我,也是自己不查,只顧想着心事,完全忽略了周圍的情況,看來以後得小心了,林月兒暗暗警醒道。
「醒了?」涼涼的男聲從頭頂傳來。
林月兒抬起頭觀察了一下四周才發現這裏原來是一間密室,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稍稍收斂心神道:「你就是風林城的城主南宮驚雪?」
南宮驚雪頓時神色一冷,身形一閃出現在林月兒的面前,伸手掐住林月兒的脖頸,陰狠道:「你是誰,怎麼知道的?」自己重做風林城城主的事只有自己的幾個心腹手下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這裏的人怎麼都這麼喜歡掐別人脖子的嗎?林月兒為自己多災多難的脖子默哀幾秒,然後抓着南宮驚雪的手,艱難的擠出幾個字道:「我受人所託,前來給你送信,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這裏?那是因為我碰上了一個變態。」
看着林月兒憋得通紅的臉,南宮驚雪眼神更加的冷,揮手鬆開林月兒道:「信呢?」
林月兒一時不備被南宮驚雪甩到牆邊,林月兒顧不得渾身的酸痛,扶着喉嚨不斷地咳嗽,狠狠地瞥了一眼南宮驚雪。這混蛋差點把自己的喉嚨捏斷,跟那個變態一樣,不或許更加的變態。
南宮驚雪見林月兒不說話只瞪着自己,渾身的寒氣猶如冰針一樣刺向林月兒。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信呢?」
林月兒被凍得渾身一哆嗦,伸手取出一封信,扔給南宮驚雪道:「給你。」
南宮驚雪看也不看地上的信,涼涼的笑了,熟知南宮驚雪的兒都知道這是南宮驚雪發怒的前兆。可是林月兒不熟悉南宮驚雪,所以仍舊一臉無所謂的看着南宮驚雪,神色中充滿了挑釁不服。
南宮驚雪右手一動瞬間一根銀針出現在指尖,南宮驚雪仔細的打量着銀針緩緩道:「這是本尊最新研製的銀針,細如牛毛,針體中通,有什麼好東西都可以放進去,然後只要輕輕的刺入人體就行。哦對了,本尊最近研製了幾種藥物還未找好試藥的人」南宮驚雪詭異的看着林月兒道:「如今,呵呵……」
林月兒被笑得渾身發毛。一邊警惕的看着南宮驚雪手裏的銀針,一邊心裏吐槽道:什麼你最新研製的銀針,這明明就是現代世界的針管上的針頭好不好,如此拙劣的手藝也敢拿出來顯擺,簡直是簡直了。
南宮驚雪再次看了看林月兒涼涼的笑了下,抬手將銀針射進林月兒的體內。
「啊——啊——」林月兒只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炸開擴散向全身,一陣陣的慘叫不由脫口而出。
南宮驚雪看着林月兒狼狽的模樣快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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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瑾將姻緣橋復活之後,唐嬈便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中,看什麼都覺得美麗極了,做什麼事也都倍兒有活力。上官瑾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這會唐嬈終於安靜下來就把上官瑾叫到身邊嚴肅道:「現在沙溪鎮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啟程去下一站了?」
「下一站?」上官瑾一愣。
「對呀。」唐嬈疑惑的看着上官瑾道:「你不會忘了吧。」
上官瑾苦笑道:「在下豈敢,只是」上官瑾指了指窗外道:「要去也得天亮才行啊。」
唐嬈扭頭看着窗外昏黃的街面,嘴角抽了抽。
上官瑾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嬈道:「若是嬈兒不怕夜宿郊外。現在啟程也行,在下是無所謂的。」
唐嬈瞪眼。
上官瑾輕咳一聲,好笑道:「就算嬈兒打算現在啟程,那麼我們下一站要去哪裏?」
唐嬈噎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