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又遇到這種狗血事情了?
唉,到底要打多少雞血,才能挺過她狗血的一生呢?
這些天來她遇到的狗血事件還少嗎?
粉蝶目光灼灼地看了阿離好一會兒,輕聲道:「你,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阿離謹慎地往被窩裏挪了挪,道:「還好,傷的不是很重,已好了十之八九了。」
阿離以前是個高手,等閒的傷勢都好得要比常人利索快些,但剛打的這道鞭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卻也並不至於好的這樣利落。
阿離撒這個謊的原因乃是因為不希望粉蝶與她繼續討論喝不喝藥的問題。識破了粉蝶對她的意思,當然要遠離她,這樣對粉蝶和她自己都好。
房間的窗戶大開着,冬日午後熱烈的陽光照進來,隨着陽光一起進來的還有悽厲的寒風,阿離被寒風吹得有點不舒服。
粉蝶趕緊湊過來道:「我將窗扇關了可好?」
阿離被粉蝶這難得的溫順謙然和善嚇了一跳,連忙嗯了一聲。
粉蝶便關了窗戶回來,屋裏也沒什麼寒風了。接着粉蝶又幫阿離掖了掖被角,在床邊靠了一會兒,又親厚地來問阿離現在要不要喝藥。
不待阿離回答,粉蝶便又去體貼地去端那碗藥。
阿離喟嘆道:「粉蝶你也別忙活了,這些小事我自己能行的。你快回去照顧司馬澤吧。」
端藥的身影頓了一頓。
她轉過頭來,神色複雜,道:「阿離,你是不是想要避開我?」
阿離愣住了,嘴唇哆嗦幾番,最後扯出一個笑來:「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哈哈,我就是擔心你作為司馬澤的貼身侍女,你不在他會當你玩忽職守什麼的。絕對不是想要疏遠你。別想多,哈哈,別想多!」
聽了阿離這話,她面上瞧不出來喜怒,看着阿離默了半日,忽然道:「阿離,你不會真的木訥到這種地步吧?」
阿離訕訕道:「我懂,我懂得的。」
粉蝶面上一喜,等着阿離接着說。
阿離看着粉蝶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睛,遂笑了一聲補充道:「我懂得的,司馬澤是不會因為你偶爾不在他身邊就覺得你玩忽職守的。」
阿離感覺自己似乎逃過一劫,心中甚感欣慰。
阿離抬頭一瞄只見粉蝶有幾分嗔怪地瞪着她。
阿離一個激靈,老老實實地打了個哆嗦。
粉蝶傾身而來:「阿離,你到底要避開這問題到幾時呢?你知不知道我非常歡喜你呢?」
阿離傻了似得楞在那裏。
她覺得,粉蝶應該不會歡喜她的吧,旺財都發現了,自打她來了之後,端莊典雅的粉蝶失態的次數越來越多。她感覺她簡直是帶壞粉蝶,粉蝶又豈會喜歡她?
粉蝶便續道:「阿離,你是要逼我明說嗎?我歡喜你。我身體抱恙,你便幫我做事,和你一起聊天我都會很開心,旺財說我跟你接觸太多之後,變得越來越沒規矩了,越來越隨性了。但是我就是喜歡這樣子,當知道你拒絕旺財的大妹子的時候,我竟然有點高興,還有,每次生病的時候,你總是會來照顧我,我都很開心……」
怪不得她身體老是抱恙……
粉蝶這一番話尚未說得盡興,門啪嗒一聲就開了。
只見司馬澤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地站在門口。
阿離茫然中還能感慨一番,澤兄一向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她一般都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如今她居然一眼就能看出此刻澤兄不是很高興,可想而知他的怒氣應該很大。
澤兄的不爽是為什麼呢?
澤兄的視線與阿離撞到一起,他沉着臉看了阿離一眼。
粉蝶斜覷了一眼澤兄,沒再說話。
澤兄便在桌案旁坐了,面上涼涼地,也沒甚言語。
廂房裏一時靜得很。
澤兄面前一碗黝黑黝黑的湯藥,正騰騰地冒着熱氣。
得了這個空閒,阿離正好把面前這個情形給理個順暢。
阿離奇怪地看一眼澤兄,怎麼都覺得他的表情與行為似乎都不大對勁,好象有一點酸溜溜的。
阿離她該不會是弄錯了吧?酸溜溜……感覺上這個詞應該不會與清冷的澤
第一百一十三章 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