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低?」
李琿憋紅着一張臉,不敢說話。
李朝天道:「這就要問李琿長老了。」
二人看向李琿,問道:「怎麼受傷了?」
一直不曾說話的李逍遙,覺得是時候開口了,道:「二位宗老,在下華夏李家李逍遙。」
他的聲音將二人吸引過去,上下打量一番,顯然沒有被他表面的鍊氣境修為所蒙蔽,反而饒有興趣的道:「你就是李逍遙?我聽說過你。」
七宗老則問:「你的血脈複測是幾品?」
「六品。」李逍遙也不急着解釋。
「六品?」二人眉頭皺的更深:「如果只是六品的話,是無法參加族比的。」
「如果真的只是六品,我自然不會參加族比,也不會前來古派李家。」前面的話還很正常,可緊接着,他話鋒一轉,道:「但是李琿長老卻在測驗石碑上做了些手腳,使我們兄弟二人的血脈品級被測驗出了不符合的品級。就在剛剛,李琿長老準備銷毀石碑,被我攔了下來。」
「有這種事情?」二人臉色一沉,看向臉色漲紅的李琿。
擅自利用測驗石碑去做這種事情,絕對是李家的禁忌。不僅如此,他的這種做法,讓古派李家會很丟人。
五宗老沉聲呵斥:「李琿,他所說的,可是事實?」
這種情況,李琿怎麼可能承認,只是搖頭:「五宗老,他所言不實,我不曾對石碑動過手腳。」
「動沒動過手腳,以二位宗老的修為,查一查便能知道。」李逍遙淡淡說道。
這種情況,必須得查。
「李義,你查一下。」五宗老說道。
七宗老李義點點頭,走向石碑,手掌輕輕的覆蓋在石碑上,略作感應,一雙壽眉頓時挑了起來。
族人們看見七宗老這幅反應,便是知道,這石碑,恐怕真的被動過手腳。
鬆開手,七宗老回頭,沉聲道:「的確動過手腳。」
此話一出,整個廣場一片寂靜,無人敢說話。
二位宗老就站在廣場上,目光沉如水,所有人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二位宗老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憤怒。
五宗老輕輕吸了一口氣,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時,手掌一抬,一股凌厲氣息,瞬間落在李琿的身上。
李琿受此攻擊,瞬間被轟落廣場,鮮血在半空之中狂吐不止。
族人們看的心驚,卻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他們都知道,李琿今日的行為,真的觸怒宗老了。
「嘭!」
李琿重重落地,而廣場上的李斌與李默,則身軀顫抖,被嚇得臉色煞白。
他們此時心中後悔不迭,真的不該受李琿的慫恿,去做這種事情。
五宗老到底是沒有下殺手,留了他一條性命,但剛剛那道攻擊,也是令他此刻昏迷不醒。這般沉重的傷勢,沒有幾個月時間,是恢復不了的。
「古派李家,出了這種敗類,是我們的失職。」五宗老沒有迴避責任,這一點讓李逍遙對古派李家多了一點好感。
看來李家也不全部都是李琿這樣的混蛋。
「從今日起,剝奪李琿長老資格。」五宗老淡淡的聲音,在整個李家上空響起,其他地方的族人們與長老護法們,聽見這個聲音,皆是有些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要知道,古派李家存在至今,這還是第一個被剝奪長老資格的事例。
宣佈之後,五宗老目光轉向李逍遙,道:「測驗石碑已經恢復正常,再試一次。」
李逍遙點點頭,對台下的李鵬程道:「你先。」
二位宗老這才注意到李鵬程,仔細打量一番,發現這也是個好苗子,但與李逍遙相比,差距無疑是巨大的。
李鵬程走上來,對二位宗老行了一個晚輩禮,站在測驗石碑前,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狀態,抬手印在石碑上。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遲滯,幾乎是在手掌剛剛觸碰到測驗石碑,他的腳下便是升起了一個血色光柱。
一道道血色光環,接連不斷的從天兒降。
一道……
兩道……
三道……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