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星被季玉濤罵的
祝海山也不敢說話了,他原以為李逍遙只是個保鏢,雖然年薪高了一點,但終究也就是個保鏢。
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李先生,我先幫您把手銬取下來吧。」季玉濤見李逍遙不願離開,退而求其次說道。
李逍遙還是那副淡淡的語氣,道:「不用,就這樣挺好的。」
季玉濤已經快哭了,你說你這麼一個大人物,沒事在這裏待着幹什麼啊?而且還戴着手銬,這不是讓我難做嗎。
季玉濤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他微微沉思,便大致猜到李逍遙為什麼不願意離開了。
季玉濤看向王福星,問道:「為什麼抓李先生?」
王福星小心翼翼道:「有人報警,說李先生非法拘禁……」
季玉濤不動聲色問:「有證據嗎?」
王福星哪裏敢說有證據,此時此景,他哪裏敢說李逍遙有罪。
王福星連連搖頭:「沒有證據,沒有證據。」
「哼!」季玉濤沉聲質問:「沒有證據為什麼抓人?」
「我……」
王福星我我我半天,也沒想到藉口。
季玉濤繼續問:「梁正道是誰?」
「啊!」王福星嚇了一跳,心裏頓時有些慌神,面對季玉濤質問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只好坦白:「是蘇北市蘇北企業的董事長,梁正道,他父親是前任蘇北市市/委/書/記。」
季玉濤哼道:「梁正道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王福星避重就輕道:「就是梁正道打電話報警的。」
「混賬!」
季玉濤怒拍桌子,罵道:「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人抓回來?」
王福星嚇了一跳,道:「這事我也不清楚,都是下面人做的,我也是才了解……」
季玉濤說道:「給梁正道打電話,不管他在哪裏,讓他現在、立刻給我過來。」
「是是。」王福星不敢有半點猶豫,拿起手機就給梁正道打電話。
梁正道接到電話,以為王福星是報喜的,他靠在沙上,懷裏還躺着一個年輕女郎。
「嗯,老王啊」梁正道優哉游哉問道,尚且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一個大人物。
王福星當即罵道:「梁正道,你在哪裏,趕快給我滾過來,季書記要見你!」
梁正道被王福星罵的一愣,正要反罵,聽見他說季書記,當下心中一顫,問:「哪個季書記?」
「還能有哪個?一把手!」
梁正道立刻從沙上爬起來,道:「季書記找我什麼事?」
「過來就知道了。」王福星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梁正道皺眉看着一片忙音的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聽王福星的語氣,季玉濤找自己肯定不會是好事。
可是,自己又不能不去。
猶豫了幾秒鐘,王福星懷着忐忑的心情出門了。
審訊室里,季玉濤和李逍遙面對而坐,偶爾聊幾句,但不管他提什麼話題,李逍遙都表現的很不感興趣。
季玉濤忽然想到,那天晚上,蕭雅說到百年野參時,李逍遙表現的很有興趣。
或許,自己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季玉濤道:「李先生,聽蕭雅說,您對藥材頗有了解?」
「嗯,略懂一點。」李逍遙看了他一眼,只這一眼,就猜到季書記想說什麼。
季玉濤呵呵笑道:「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家裏老父生病,我托人在深山采了些藥材,如今老父病好了,但是藥材還有許多沒用。若是李先生對藥材有興趣的話,回頭我給您送過去,不然放着也是浪費。」
李逍遙看着他,沒有立刻說話。
季玉濤這麼說,無非就是想用藥材和自己搭上關係,而李逍遙則在心中思量,為了藥材,欠他一個人情,是否值得。
季玉濤心中也有些忐忑,他根本無法探查到李逍遙這等高人的心理活動。
半晌,李逍遙問道:「都有什麼藥材?」
季玉濤急忙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兩株野參,我找人鑑定過,一株年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