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那幾個被李逍遙抽飛出去的男人,此刻已近從地上站起來,他們本想對李逍遙繼續動手,但看見這一幕後,頓時打消了念頭。
開什麼玩笑,能夠一腳將人踢飛數十米,就是再多一倍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李逍遙就像是沒看見四周圍聚焦在身上的目光,轉身走向沙重新坐下。
任顏也被李逍遙這一腳嚇住了,她根本摸不清這位李先生的脾氣。
不過想到當日李逍遙在面對藥神谷那般強大的門派,依然囂張狂霸時,心裏對剛剛生的事情也就覺得順理成章。
工作人員將吳忠豪送去了醫院,而這件事情,也定然會以極快的度傳到吳家人耳邊。
「這小子恐怕闖了大禍咯,吳家主可是很護短的,他孫子被打成這樣,肯定是要報復回來的。」
「不過看人家對他的態度,這個小子的來頭似乎很不得了啊。」
方才生的事情就像開胃菜,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壽宴就恢復了平靜。
李逍遙與任立依然坐在沙上,沒有人敢再去挑釁。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此次壽宴的正主,也進場了。
老爺子與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起走進來,不斷有人上前與他說話,老爺子都是微笑着一一與之握手。
任顏上前小聲的與老爺子說了幾句話,老爺子下意識將目光投向沙上的李逍遙。
李逍遙雖然閉着眼睛,但是意念始終覆蓋整個宴會廳,老爺子與任顏的交流也逃不出他的耳朵。
「爺爺,那李逍遙剛剛將吳家的吳忠豪打進醫院了。」
「我看他此次前來,恐怕真的是對我們任家不利,之所以動手重傷吳忠豪,很有可能就是故意顯露實力,好讓我們害怕。」
老爺子沉吟了幾秒,偏頭問一旁的男子:「丁先生,你可有把握對付此子?」
丁姓男子看了李逍遙一眼,臉龐上露出一抹不屑,道:「區區鍊氣境而已,我一隻手可將其捏死。」
聞言,老爺子長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厲色,低聲道:「不管他如何獅子大張口,待到壽宴結束,就勞煩丁先生,將他解決掉。」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丁先生淡淡說道,仿佛只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沙上的李逍遙,聽見這些對話,一股冷漠的殺氣,緩緩的從他身體釋放而出。
晚上八點鐘,所有賓客全部落座,晚宴正式開始。
任家老爺子上台,先是對眾人的到來表示了感謝,接着又說了些人生感悟。
「我能活到這個歲數,其實已經很滿意了。大家應該都記得,就在一個月前,我還躺在醫院的重症病房,渾身插滿管子,半個身子都入土了。」
「這一次僥倖不死,我感悟了很多,也收穫了很多。人生一世,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沒必要去想太多,也沒必要去顧慮太多。」
「在這裏,我要感謝一個人。」老爺子話鋒一轉,看向坐在桌的李逍遙,道:「李先生,老夫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但老夫卻從未有所回報,從今日起,你就是我任家最親密的朋友,你有任何要求,任家都會滿足。」
賓客們聽着老者的話,不由感到詫異震驚。
他們只知道老爺子從死亡線上走了一遭,奇蹟般克服白血病,活了下來,但卻不知道是怎麼活下來的。
如今聽了老爺子的話,他們才驚訝得知,他的這條命,竟是這個年輕人重新賦予的。
一些人看向李逍遙的目光生了微妙的變化,李逍遙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從一個沒有素質的莽夫,變成了妙手回春的在世華佗。
「若能與他結交,日後再也不用擔心病痛折磨了。」
「壽宴結束後,立刻與之交好。」
許多人的心裏,都打着同樣的主意。
與李逍遙交好,成為了眾人擺在心中的頭等大事。
至於李逍遙得罪吳家,他們全然不在乎。
如果能夠拉攏李逍遙,得罪一個吳家,又算得了什麼?
「任家主方才說,我的任何要求,都能滿足,可是真的?」李逍遙眼帘微抬,話語雖輕,眾人卻能夠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