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月本身她就不是個愛財的女人,一擲千金自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她紫磬軒里只有她和聽琴兩個人,那些銀子她們兩個要是吃穿用度,就算是一天二百兩,臨水月積累下的財富她們兩個一輩子也花不完。
臨水月本來想為聽琴找個婆家,但是找個丫頭是在是太過的依賴她。不肯離開她。不過臨水月也沒有強迫她,感情這種事就應該自己做主。雖然是這樣,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過往再度在聽琴的身上上演。
紫竹琴簫瑟,一念誤平生。
臨水月飲下最後的一杯酒然後對白飛說道:「白公子,我希望你不要將我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時候不早了我該離開了。」
臨水月對樓雲、林洛瑤和秋雨鈴說道:「秋公子,林小姐,秋小姐,恕我還有要事不能多陪,先告辭了。」
樓雲說道:「月姐姐慢走。」
臨水月步履蹣跚的緩緩下樓,她走的並不快,好像要跌倒一般。她捂着胸口像是要吐出來一樣。不過依然不失花魁狀元的威儀。
不過這些都是她估計演出來的,她並沒有喝醉,而且非常的清醒,這些酒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當年她少女時期陪那個人喝的時候,更烈的酒都喝過。而且她已經將這烈酒盡數逼出體外。她的玉手摸過的地方,都是一片水漬,尋常人看來會認為是手心的汗水。
但不然其實是她剛剛喝下去的酒水。
不過這些酒並沒有太過濃烈的酒氣,酒氣已經被她盡數從口鼻呼出。
讓白飛去客棧,她只是不想分神保護那三個丫頭而已,這次的對手連她都感覺有些棘手,雖然那些人並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是他們兩個一起上,她也有把握勝了他們,甚至是殺了他們。但是這樣會暴露她真正的武功。
她還不想過早的暴露,因為還不到她暴露的時候。
不過現在需要做戲,戲要做的足一些。
臨水月故意踉踉蹌蹌的走下樓,然後將自己的錢袋直接解下扔到了櫃枱上。然後對着掌柜說道:「那幾個孩子的銀子我也付了。」說着她便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掌柜的打開錢袋,光裏面的銀票便已經足夠了,其他的小定黃金忽略不計。掌柜的兩眼放光,目送着這位出手闊綽的姑娘。不過他也有點擔心,這位的相貌堪比天人,而且又喝了這麼多的酒,就孤身一人也許會遇到危險。
身處頂樓的秋雨鈴也與掌柜有着同樣的想法,她看到了剛才臨水月的樣子,便說道:「我們讓月姐姐一個人離開真的好嗎?月姐姐好像不會武功,她是個那麼美麗的女子,現在又喝醉了酒。聽琴姑娘又不在她的身邊,她遇到危險怎麼辦?」
樓雲也是皺起眉頭然後說道:「對啊,如果她遇到危險該怎麼辦啊。月姐姐好像是不會武功的。」
白飛倒是不慌不忙的,白飛喝下一杯酒然後說道:「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沒有那麼容易就出事情。而且我不認為她不會武功。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她是我們當中武功最為高強的人。」
林洛瑤問道:「白大哥何出此言?」
白飛說道:「我一直認為她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
樓雲問道:「另外的身份?」樓雲想起了幾年前郭燁與他在馬車之中的談話,郭燁也曾經懷疑過臨水月的身份,而且他提出了三個疑似的身份。第一個便是憐花會的曇花,第二個便是憐花會的主人,十二香花之首的彼岸花東方玉。
而最後一個便是天英會,天宇公子的親信,四大分舵主之一的煙,幻煙。
樓雲說道:「之前姐夫也曾經跟我說過,他懷疑月姐姐是彼岸花東方玉,或者是憐花會的曇花,或者是......」
白飛脫口而出說道:「我們的幻煙大舵主是不是?」
樓雲點點頭。
白飛說道:「我更覺得她是幻煙的可能性不大,雖然她混跡江湖,煙的倩影我也見過,雖然和她很像,但是女人嗎,身材好的都一個樣。像不代表是。我更傾向於她是憐花會的人。」
林洛瑤問道:「憐花會?之前我們遇到了憐花會的薔薇花,燕飛雪。那月姐姐會是誰呢?」
白飛猛然皺起眉頭說道:「我懷疑她是彼岸花東方玉,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她是東方玉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