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鈴回答道:「哥哥和我一樣也是這種體質,不過雲哥哥的血裏帶有的毒性比我的更強,陰蝠王便是吸了哥哥的血被毒死的。」
秋雨鈴湊到樓雲的跟前追問道:「小雲這是怎麼回事?你難道和雨鈴一樣修煉毒體的時候服用了過量的化毒散?不可能!叔父的毒功已經廢了不可能再修煉毒功,而且化毒散只有孔雀山莊才能制出,叔父不可能調製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秋雨貞比方才更加焦急,他不能容忍發生在秋雨鈴身上的不幸再度發生在她這個弟弟,秋家唯一的男丁身上。
樓雲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雲裏霧裏的,便喃喃問道:「姐姐毒體和化毒散是什麼?」
秋雨貞冷靜了下來解釋道:「我們秋家除了孔雀翎,還有家傳的毒功。這門武功便是吸收毒物為己所用,掌風拳風便帶有毒性,若不想傷人可將毒物鎖於身上。這門武功若是練成便可百毒不侵,對身體裏的毒物收放自如,達到傷人的目的。練成這門武功可以說抬手便可傷人。」
秋雨貞看了看臉色蒼白病怏怏的秋雨鈴眼神中儘是遺憾,秋雨貞接着說:「修煉這門武功首先便要修煉毒體,而修煉毒體除了一般的藥草相輔以外,最重要的便是化毒散。這化毒散雖然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之物,但也是能解百毒的靈丹。練功時需要將化毒散放入熬好的毒草藥湯中,來抑制那些毒物藥草從而達到藥毒相合不傷自身的目的,而化毒散和那些藥草和毒物的劑量卻不能有分毫的差錯,如有差錯輕則終身殘廢,重則性命休矣。」
秋雨貞又看了秋雨鈴一眼,哀傷的說道:「雨鈴就是因為修煉這門武功時,所喝湯藥的劑量有誤差才變成了這個病怏怏的樣子,都是雨文那個小賤人生的小野種害的,從小頑劣任性。他是么子大家都寵着他,他闖別的禍也就罷了,可是那個小野種竟然在雨鈴的湯藥里加了過量的化毒散,若不是求得鬼谷先生用靈藥天心海棠救治,雨鈴恐怕就被那個小野種害死了。雖然經過靈藥醫治雨鈴的命保住了,但是從那以後雨鈴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落下了一身的疾病成了一個藥罐子病秧子。」說完秋雨貞失聲痛哭了起來。
看到秋雨貞的樣子秋雨鈴想說些什麼,由於心急再度咳了起來。樓雲急忙替她按撫背心緩解她的痛苦。秋雨貞看到妹妹這個樣子急忙制住了淚水說道:「妹妹別着急,小心自己的身體。」
樓雲替她按撫背心秋雨鈴好了一些對秋雨貞說:「姐姐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當時弟弟還是個頑劣的小孩子,做錯事也是難免的,希望姐姐可以原諒他。」秋雨鈴的臉上閃過一絲哀傷,「況且弟弟她已經去世了。」說完秋雨鈴又咳了起來。
秋雨貞看到她的樣子着急的說:「好了雨鈴姐姐答應你,姐姐答應你。你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
秋雨鈴拉住樓雲的手說:「姐姐,我雖然不能再修習家傳武功了,但是雲哥哥還可以,爹臨終前就是交代我們到洛陽去投靠姐姐,然後讓姐姐教授雲哥哥秋家的家傳武功,讓雲哥哥重振家風。」雖然秋雨鈴是他的妹妹,但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抓着他的手,這讓與人極少接觸的樓雲顯得十分的不自然。
看到樓雲不自然的樣子,秋雨鈴秋雨貞齊聲問道:「雲哥哥(小雲)你怎麼了?」看到她們兩個湊到了身前樓雲放開秋雨鈴的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點臉紅的說:「沒什麼,沒什麼。」
情竇初開的秋雨鈴看到樓雲的臉色感覺很奇怪便問道:「雲哥哥你怎麼了?臉色那麼紅車裏很熱嗎?」雖然秋雨鈴不明所以,但是嫁過人的秋雨貞卻一眼看出了端倪。笑了笑說:「雨鈴小雲沒事,你來挨着姐姐坐,他一會就好。」
秋雨鈴聽話的坐到了秋雨貞的身邊,樓雲這才放鬆了一些。安穩的坐了下來。
秋雨貞看樓雲冷靜了下來便問道:「小雲你這些年你和叔父是怎麼生活的?跟姐姐講講,叔父這些年肯定教過你家裏的毒功吧,不然你的毒體是怎麼來的?」
樓雲說道:「爹除了教我讀書寫字別的什麼也沒教過我,劉大夫說過我的病是天生的,我記得小時候爹便帶着我四處求醫,因為我的原因我九歲時便和爹便從鎮子裏搬了出來,住到了高崗上的一個廢棄瓷窯中。爹是個舉人有什麼功名在身,每個月都有官府發下來的錢,爹除了照顧我便出去幫助鄉親們寫寫書信賣字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