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有恭待了片刻也就離開了,趙構也去歇息去了。現在他無官一身輕,不必早朝,故而不必起來太早,連日來都在奔波中,他也是有些累了,故而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趙構自然而然地醒來,沒有任何人叨擾,一覺到天明。當他推開房門,走到校場時,眾人已經全部起來,所有人都必須練功。縱然天寒地凍的,仍然難以阻擋,這是府中規定,無人敢違抗。
老夫人也早早的醒來,準備洗衣做飯的事情。不過,趙構卻沒有讓她做,而是讓她回房再休息片刻,待眾人都好了再起來不遲。另外,老夫人對於京城的路不熟悉,故而出去買菜也做不到。
洗衣服那更不必說了,天寒地凍,如此洗衣服怕是身體吃不消。趙構等人也並未更換衣裳,也就讓老夫人多去歇息,最後老夫人在趙構的吩咐下只得回房繼續歇息。
趙構等人練習過後,額頭滿是汗水,大汗淋漓,每天都必須練半個時辰,要是沒事的話必須要練一個時辰。高寵首次來到王府,之前他是當地的護院,有時候晚上都不能睡,早已習以為常了。
眾人練功結束,趙構吩咐王管家帶着高寵、老夫人二人在京城大街小巷四處轉轉,以便熟悉道路。既然老夫人決定留在郡王府擔任廚娘等雜物,這些事情是必須要做到的,高寵也是如此。
至於趙構則獨自前往山莊,只因他要去見趙似。趙有恭臨走前,告訴他趙似在山莊中等候。
「他怎麼這個時候又出現了?」與此同時,太子府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趙構出現的消息不脛而走,他們也得到消息。只是,趙構回府後便沒有出現,以致於太子趙桓等人不知消息真假。
趙構從郡王府出來,然後來到了楚王府,之後便一直沒有出來過。跟隨在他身後的探子,急忙前去稟報太子。趙桓聽見屬下稟報而來的消息,趙構確實出現了,這讓他有些坐立不安了。
「太子,莫慌!」高俅微微一笑道,「莫非太子忘記了,就算郡王出現了,他也無能為力。如今,他被皇上罷黜官職,只有爵位。若想再入朝廷,那便是大大的不可能。」
太子趙桓定了定心神,大笑道:「本宮差點忘記了!」
趙桓貴為太子,卻畏懼趙構的權勢,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害怕,總覺得趙構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此外,趙構所做的事情無論哪一件都不是他做得到的,故而趙似擔心皇上改變主意,廢除他的太子之位,直接改立太子。
若是沒有太子之位,那麼趙桓便成為孤家寡人,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趙桓一直留在京城,暗中培植勢力,卻被趙構、趙有恭二人瓦解的七七八八,留下來的勢力不多了。
如果趙構再來一次,怕是趙桓這個太子之位真的岌岌可危。原本憂心忡忡,輾轉難眠的趙桓沒想到皇上會罷黜趙構的官職,這讓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又給趙構下了禁足令,閉門思過。
雖然後來這道聖旨收回了,趙構依然沒有出現,整個郡王府門可羅雀,來來往往出行的人也只有趙有恭,後來趙有恭也不再經常前來。那個時候,趙桓甚是高興,以為大局已定。
但是,昨夜趙構入京的消息傳入他的耳朵才發現自己被趙構騙了。消失數月之久的趙構,根本就沒有留在京城,而是出京去了,下落不明,做的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讓趙桓惶恐不安。
「高太尉,九弟此次出現又是為何?」
高俅搖搖頭,躬身回道:「下官也不知!」
趙桓嘆息一聲,他也是不知趙構意欲何為。畢竟,趙構行事太過隱秘,就算他有眼線也發現不了趙構的蹤跡。此外,眼線也不敢太靠近趙構,只因趙構的武功太高了,要是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此刻,趙桓就像是籠中鳥一樣,想要飛也飛不出去,仿佛一切都在趙構的意料之中。對於趙構的一切不知情,趙構對自己的事情卻知之甚詳,這讓趙桓如坐針氈。
趙構知道有人跟蹤自己,便進了楚王府,然後又與趙有恭二人從暗道悄悄地離開了王府,直奔琥珀山莊。
「父王!」
「十三叔!」
趙構、趙有恭踏門而入便見趙似坐在堂中央悠閒自在地喝着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二人。
趙似笑道:「你們來了!既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