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手是她想要的愛……讓朕怎麼再握緊?!」劉清的身體忽然像是站不穩地晃了兩下,雖是細微,明月仍察覺到了,起身要扶那帝王,「皇上……」
「朕還沒有到這種地步。杭州19樓濃情 .19luu.」劉清揮揮手,淡漠着臉色,道。
明月黯淡的收回了舉動……這個男人,哪怕傷的再重,也永遠擺出的是一個男人的模樣。
「你回去吧,別讓她發覺。」
「這封信……朕已看過,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話的人手中略動,掌心裏的信,便粉碎了化為末。
劉清揮揮袖,雲淡風輕的面色,一塊手帕擦乾手指,尊貴如斯,好似從未改變。
明月跪地,道了聲是,低才垂着眸起身,慢慢退下去……
耳邊微動,她默默停下了步伐,輕聲道:「皇上,娘娘她走了……」
劉清黑眸幽漆的勾了勾唇,窗外頭的明月,無與倫比的明亮,也無與倫比的寒冷。在今夜,他終是再次對她用了心。
一曲長簫,出現在手心,劉清望月輕奏。
可這份用心裏,贏敗良苦,皆由他受。
第一次,被他用心的人,依然是自由的,這讓他有了一份淡然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坦然情懷……
明月默默凝望着眼前這個孑然獨立的俊美男子的背影,在她的印象里,他總是這樣的,可孰料有一天,讓她有幸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無聲對他福了身,她低着頭慢慢地推了出去,留給他與他的心事,一方天地。
遙遙耳邊的簫聲一直持續到凌晨幾辰,劉清回來的時候,艾婉捧着一杯已涼透了的茶,蜷縮坐在凳子上,望見他回來,她巴巴地朝他笑:「你去哪兒了啊?」
一句問聲里,竟有着不舍的依賴。
劉清只當自己聽錯了,過去她身邊,也是冰涼的大掌輕輕撫了撫她的一頭青絲,「何時醒的?怎麼不再入睡?!」
他理所當然地無視了不想回答的問題,艾婉自當也識趣地不再追問,都是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自當不會彆扭糾纏於這些問題。
「睡不着。」艾婉仰視着他的眼裏飛快閃過一絲笑意,「被簫吵的,皇上,你把那個深更半夜不睡覺吹簫的人給逮來吧,肯定也在這個客棧里,他打擾到我不要緊,還打擾到皇上就不對了……嗯……」她自言自語,的卻愈發歡快,「將他逮過來,為我們吹一輩子的簫,好麼?」
她眼睛亮,很亮的那種亮,讓劉清想到了新年宮人大放的煙火,與夜半的星空。
熱鬧的亮,寂靜的亮,極端的融合,讓他忽然被折磨光彩照的無法睜開眼……
他陡然抬起她的下顎,吻住了她的唇。杭州19樓濃情
艾婉圈住他的脖子,身體更往他靠近了些。卻聽他氣息紊亂,陡然別過了臉,推着他躲過了吻,動人泛紅的臉蛋洋溢着不太善意的笑容……
「皇上,可答應我?」
他就是那個吹簫的人,有什麼不可答應的。微微一笑,淡然以對:「你若在,他為你吹一輩子的簫都可以。」
「你若不在……你讓朕把他抓來,為誰吹簫?!」
一個人吹簫,聽自己的吹的簫,未免太孤獨。
艾婉低低的嗯了一聲,抽了抽發酸的鼻子,拱進了他的懷裏……
一夜就如此過去了,似甜蜜似蒼涼,極端的意味總讓人有種不再有明天的錯覺……
初晨在屋裏,後半夜竟睡得極好的艾婉,磨蹭了許久,才穿戴好衣物,好似忘記今天便是赴約之日。
皇帝劉清自然不着急:她都不着急。
翩翩公子,絕代風華地斜倚在窗邊,一手端着茶盞,不時喝下兩口。
睜着一雙幽深的鳳眸,無波無恙地掃過窗外熱囂的子民,來來回回,川流不息,一副盛世……
「出去玩吧。」劉清聞言,慢慢的扭回頭,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衣,隨手撩上烏髮,用一根銀釵就固定住了。
然後,她朝他笑着提議,顧盼流轉,眼中放射着如女孩兒一般的感興趣,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