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境界的修士。」房束穎冷着聲音說道,神識當中發現的這個修士她根本就不認識,一路尾隨他們而來,根本就不是同路。
「元嬰修士?」柳凡幾人震驚的說道,在雪域星系當中,元嬰修士已然算是頂尖的存在,「難道是玉菲兒追來了?」他們也只有與玉菲兒這一個元嬰境界的修士交惡,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玉菲兒想要報復,所以才尾隨着他們想要半路劫殺。
「不是,是一個男修。」房束穎說道,柳凡幾人的神識不高,根本就探查不到跟在他們身後的元嬰修士,說着一道法訣打出,幾人眼前出現一面玄光鏡,鏡中顯露出一個男修的身影。
「這個男修十分面生,應該不是玉菲兒那個相好的韓奇石。」柳凡反覆確認一下後直接說道,「會不會是易容術?」隨後又說道,元嬰修士使用易容術,他們這些個築基修士根本就無從發現,玉菲兒與韓奇石在丹盟當中名頭過大,為了避免讓人發現,很有可能會易容前來。
「這是他的真是面容,不是易容後的容貌。」房束穎肯定的說道,她的神識遠超這個元嬰男修,雖然男修動用了易容術,不過卻瞞不過她的眼睛。
「我們怎麼辦?」雪鈴兒冷靜的問道,等待着房束穎的吩咐,他們這些人當中,房束穎修為最高,曾經還斬殺過元嬰修士。
「你們幾人找地方躲一下,我去會會他。」房束穎說道,隨後右手一揮,拿出她煉製的陣盤。「這個陣盤你收好,如果有什麼埋伏就啟動陣盤,元嬰修士段時間內也破不去這個陣盤的防禦。」
說完房束穎身形一晃便從飛劍上飛下去,向着身後的元嬰修士迎去。
鍾洺眼神一縮,眼前出現了房束穎的身影,他一路跟蹤而來,早已隱匿了氣息,沒想到這個房束穎竟然還能發現他,可見柳中當時在虛蜃星肉身毀在房束穎手上並不算冤枉。
「道友,你一路上跟蹤至此,所謂何事?」房束穎平淡的問道,站立在鍾洺身前看着他。
「我鍾家一位執事在虛蜃星上無故失蹤,聽說道友此前去過虛蜃星,不知可知道柳中的去向?」鍾洺對着房束穎問道。
「柳中?」房束穎腦中回憶一下,便想到之前在虛蜃星上被她斬殺的那位元嬰修士,應該便是鍾洺所說的柳中。
「沒見過。」房束穎直接說道,人都被她殺了,只有柳中的元嬰逃逸出去,不過在虛蜃星上面,元嬰根本就離不開,也許柳中的元嬰早就被什麼妖怪吞噬,或者隨着虛蜃星在宇宙當中漂流,最後消散。
「那道友可否讓我查看一下你的儲物戒指。」鍾洺對着房束穎說道,「在此前我們曾收到柳中傳回的信息,說是在虛蜃星上找到了一顆即將化形的銀月靈果樹,恐怕柳中便是因為此事在虛蜃星上遭人毒手。」
聽到鍾洺的話後,房束穎眉頭一挑,鍾洺這個人所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柳中河南就不可能將銀月的事傳回鍾家,也就是說鍾洺很可能是見到過柳中的元嬰,才會知道當時柳中的肉身是毀在她的手裏,只是不知道鍾洺與柳中有沒有將這件事情傳回鍾家。
「道友,我不過是一個金丹修士,如何能在元嬰修士手中搶奪東西?」房束穎笑着說道,體內真元調動時刻準備着出手。
「道友可不是一般的金丹修士。」鍾洺笑着說道,「普通的金丹修士辦不到的事情,並不代表道友你做不到。」
「想要動手便直說,不用在這裏耍嘴皮子。」神識當中見到柳凡幾人已經在一處隱秘之所躲藏,並沒有其餘的修士埋伏,房束穎的心便放了下來。
之所以之前一直與鍾洺交談,便是為柳凡幾人爭取些時間,如果還有鍾家的人埋伏在這裏,她又與鍾洺交手,到時自己定人分身乏術。
「道友此話何解,我不過是想知道柳中的下落。」鍾洺一臉不解的看向房束穎說道。
「不用裝了,我想柳中的元嬰便是被你找到了吧。」房束穎說道,「既然早就知道是我懂的手,便不用多說。接招吧。」說着房束穎手中打出一道玄冰掌力,半空當中突然便出現數十道冰錐沖向鍾洺打去。
鍾洺見房束穎出手,手中寶劍揮舞,道道劍影飛射而出,直接迎上房束穎的玄冰掌力化作的冰錐攻擊。
劍影與冰錐相碰,發出破冰之聲,以鍾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