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哥哥,拿出來吧。」看着面前這些人一副冠名堂皇、大義凜然的樣子,官紅霞竟是不禁覺得好笑,目光撇了一下葉寬,示意葉寬該做點什麼了。
葉寬白眼一翻,沒好氣的道:「你認為,這真的有用?」
「有用沒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可以嚇唬一下他們。」官紅霞調皮的眨了眨大眼睛。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他們看一下吧。」看着官紅霞的狡黠樣子,葉寬只能無奈的配合,說着就向腰間儲物袋摸去。
溫賀六人雖然口中說得激昂,但是手上沒有半點動作,均是緊盯着葉寬二人的同時,暗中思索和交流,眼看葉寬摸向儲物袋,立即緊了緊手中寶器,緊張的盯着葉寬。
很快,葉寬手中就多出了一物,然後向着溫賀六人亮了一亮,溫賀六人立即睜大了嚴靜仔細觀看。
映入溫賀六人眼帘的,是一塊令牌,巴掌大小,長方形,鎢鐵色,正中鏤刻着三個大字,天道派。
「真,真的是天道派弟子!」盧金貴餘下的最後一名僕人盧揚看清葉寬手中令牌的一刻不禁喃喃出聲,眼中濃濃的驚懼浮現。
「不,不可能是真的,他一定是假冒的。」雖然明知道葉寬肯定是大派弟子,但是溫賀還是禁不住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認。
「怎麼辦,溫公子,盧公子,這人真的是天道派弟子,而且還是長老座下弟子,我們現在得罪了他,我們怎麼辦?」吳花嬌是急得團團亂轉,臉上充滿慌張恐懼,和之前對面葉寬時的狠辣怨毒相比,兩者前後相差簡直就是一種諷刺。
看到這些人的慌亂樣子,官紅霞又調皮朝着葉寬眨了眨樣子,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這些人都是些膽小鬼而已。」
「膽小嗎?你真的覺得他們膽小嗎?我倒不覺他們膽小,這些人是屬於不見棺材不流淚的那種,只有死到臨頭了才會害怕。」葉寬苦笑着搖了搖頭。
對於人性的認識,葉寬還是有一定的經驗的。
「那也沒有什麼,反正我也就是想嚇唬一下他們而已,也沒指望就這樣可以嚇退他們。」官紅霞無所謂的撇了撇小嘴。
「不要慌,不要慌,大家不要慌,就算這小子真的是天道派弟子又如何,之前又有誰認識這小子,再說天道派長老座下弟子又如何,我們就在這裏打殺了他又有誰知道?」溫勇最是年老,見過世面,很快就鎮靜下來開始撫慰眾人。
「三管事說的有道理,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也沒有退路了,這小子又是修煉鬼道功法的鬼道元士,肯定殘忍嗜殺,狹隘記恨,若是讓這小子離去日後帶領天道派的人尋來,我們肯定沒有好下場。」溫賀接着狠狠說道。
江綠雲點了點頭,盯着葉寬眼中殺意閃過,道:「反正今日不是他們死我們活,就是我們死他們活,沒有第三個結局!」
仿佛為了驗證葉寬說的話似的,很快溫賀這些人就壓下了心中的恐懼,目光如盯着獵物的餓虎一樣。
葉寬向着官紅霞仰了仰頭,笑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雖然話是這麼說,他的眼中還是說過了一絲失望。
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若是能就此將這些人嚇退,那當然最好,畢竟無謂並且危險的戰鬥誰也不想遇到。
官紅霞察覺到了葉寬眼中的失望,回以一笑,道:「是沒說錯,一會若是事不可為,寬哥哥就自己走吧,記得幫我報仇就可以了。」
官紅霞知道葉寬實力強橫,再加上肩上的麥兜輔助,根本不懼溫賀這些人。
當日返回充城前,獨身一人的葉寬對上錢家眾多元士依然可以一一擊殺,現在雖然溫賀這些人強上當日的錢家元士不少,但是葉寬縱是不能戰勝,想要全身而退也應該不多難的事。
當然,這是指葉寬自己一人的情況下,若是帶上官紅霞,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官紅霞平時再是自認天資優越,實力傲視同輩,但和葉寬同行多時之後,也不得不承認在葉寬面前,自己就是那些曾經被自己蔑視的同輩而已。
葉寬的實力,實在是難以用同輩來形容。
「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你們兩個一個都不能走,那頭豬也是。」溫勇陰笑一身,將手中的長棍換下,取出了一團麻繩,手一抖,麻繩張開變成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