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寬目光瞄向唐傑五人,道:「他們若是確定我是托或者是搗亂的,就可以獲得豐厚的賠償,那麼,若是我是被人冤枉了呢?」
「這也是……」張齊岳眉頭微微一皺。
張齊岳清楚葉寬雖然是來搗亂,但人家是有實力的來搗亂,若是最後表現出實力之後,葉寬也的確算是被人冤枉了。
既然葉寬有拍賣的實力,憑什麼要被人說是搗亂或者是坊市的托,這就是在冤枉他葉寬。
嗯,就是確實是來搗亂的卻被人冤枉了,就是這樣。
張齊岳一陣的頭痛,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葉寬最後會證明被冤枉,張齊岳已經預料到了結局,可是葉寬被冤枉並不完全是坊市的錯啊!
怎麼現在葉寬最後被人冤枉了的爛攤子,也要坊市來收拾!
看葉寬的意思,最後也是想要一筆豐厚的賠償!
張齊岳並不怎麼在乎賠償,張齊岳在乎的是坊市的聲譽,要是賠償了就相當於承認了是坊市自身的錯。
但是現在看來怎麼處理,最後都會是坊市的錯。
張齊岳更恨唐傑五人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究竟惹上了什麼人啊!
「你被冤枉?」唐傑露出一絲嘲笑,道:「就憑你也值得我們冤枉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他們是誰嗎?」
「我是四水城唐家的公子。」唐傑一指自己,然後手掌在姜恆四人身前一攤,道:「這四位是絕峰派的天才弟子,馬漢、邵曉艷、姜恆、吳應,其中的姜兄和吳兄更是天才中的天才弟子。」
馬漢和邵曉艷取出了一個令牌,上面一座孤凌的絕峰。
姜恆、吳應垂手而立,沒有取出令牌。
「你說,你值得我們冤枉你嗎?」說到這裏,唐傑臉上的嘲笑更加的明顯。
張齊岳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這五人的身份和背景會是這樣的尊貴和龐大。
至於其他人,聽聞之後均是禁不住一一驚呼起來。
「四水城唐家!?不就是化州大家族中身家排在第三的大家族嗎!?」
「姜恆、吳應,這兩人可是絕峰派年輕弟子間的第二人和第三人,姜恆更是相傳還差一點就進去化州絕頂天才一列的人物,二人都不可小覷!」
「何止是不可小覷,這已經是大人物了好不!還有那個唐家的公子也是!這樣的人,就算是我們城主也得禮讓三分!」
「壞了!我們城主剛才對他們那樣的態度……」
「還有,這人的下場一會兒肯定也是極為悽慘......」
葉寬也是一皺眉,怎麼這些門派天才和家族精英最近一年來四處亂跑,走到哪裏是碰到哪裏。
「怕了吧?」看到葉寬的樣子,唐傑繼續嘲笑道:「只要你現在跪地叩頭,承認是坊市的托,我們就饒你不死。」
「當然,一點懲罰是免不了的。」未了,唐傑又補了一句,說這話時眼中寒芒閃現。
眾人的目光重新聚集葉寬身上。
一縷笑意出現在臉上,葉寬微微搖頭,似是在嘲笑,道:「既然名號都報上來了,那就更好算了。」
「什麼更好算?」唐傑疑惑道。
「就是冤枉了我之後,就更好算了,各位都是有名望的大人物,應該不會吝嗇對我的賠償。」葉寬白眼一翻,一副你咋就那麼蠢的樣子。
唐傑一愣,隨即一陣大笑自他們五人中傳出。
唐傑五人心道,這人是不是嚇傻了。
「賠償,你以為有這個可能嗎?」邵曉艷語氣尖刻。
「有什麼不可能的!敢打個賭嗎?」官紅霞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杏眼瞪向對面的五人。
葉寬看了一眼官紅霞,笑了一笑,不說話。
唐傑一抱臂,好整以暇的道:「好啊。怎麼賭?」
「既然你們在證明我們是托之後,可以獲得張城主同等競價的元石賠償再加一把皇骨刀。」官紅霞掃了一眼高台上的張齊岳之後,目光重新放回唐傑身上,道:「那麼,我們就賭最後一次的競價元石,若是你們輸了,就將最後一次的競價元石奉上,還有那把皇骨刀。」
張齊岳不禁露出一絲苦笑,竟然還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