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了不多,我怕你哥傷心,只是將之前贏來的元石和自己的元石都壓在了師弟身上而已。」這是官紅霞的聲音。
「同門之情歸同門之情,我才不會放着元石不賺,我都壓在葉師弟身上了。」這是紅綰的聲音。
「莫兄,你呢?你壓了誰?」紅綰接着又說了一句。
「我?無論作為葉兄的最好朋友,還是看好葉兄的實力,我選擇了葉兄。注也和你一樣,都全壓了上去。」莫卿雲道。
「難得有可以看得出勝負的比賽,當然要壓多一點,我也全壓了。」這是鄧三寶的聲音。
「鄧傻寶,我哥和你情同兄弟,你竟然這樣對我哥!」白汐怒罵的聲音。
「你注壓了誰?壓了多少?」鄧三寶問道。
「我……我才不像你那樣全壓,我只壓了一半,不,一大半而已!」白汐道。
快走到比武台的白浪身形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比武台前。
白浪扭頭看着葉寬。
葉寬看着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樣子的白浪,發出一聲苦笑。
周圍注視着白浪的目光中,都隱約的帶上了一絲同情。
「你們三個,葉師弟的跟屁蟲一樣,不用說,肯定都壓在了葉師弟身上。」紅綰已經變得很細小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浪的頭垂了下來,像只焉了的公雞一樣。
二人來到比武台下,輕輕一躍,就跳了上去。
登上比武台的一刻,一股凌厲的氣息從白浪身上爆發出來,人如出鞘的利劍。
白浪儼如利劍,那麼同時登上比武台的葉寬也是一座石山,厚重沉穩,挺拔淵岳。
二人來到比武台兩邊對立站好,隨着一聲震天鑼響,二人雙足一彈,離弦之箭一樣的向着對方掠去。
疾進間,二人取出了各自的寶器。
白浪取出的是一把晶瑩的長劍,上面波紋蕩漾,長劍如像水造一樣。
無極水,白浪取出了和之前吳應一樣的寶器,無極水。
然而,在看到葉寬取出的寶器的時候,白浪不禁眉頭一皺。
「葉師弟,你這是幹什麼?雖然我是第一次和你交手,但是對於我的實力你也應該多少有所了解!拿出你的鬼器吧!」
和白浪同時取出寶器的葉寬,手中只有一把千元連環刀之外,就再無其它寶器,清風並沒有被他取出來。
「既然白師兄知道師弟我對你的實力多少也有所了解,那麼白師兄也多少了解我的實力,所以那把鬼器我還是不要拿出來了,這樣你我才能比較公平的一戰。」面對白浪的喝聲,葉寬回以淡淡的一笑。
白浪眉頭再次一皺,隨即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在外人聽來,葉寬這話非常含糊,只知道他說自己的鬼器很厲害,為了戰鬥的公平,不想拿出來,但是對於那把鬼器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卻不得而知。
外人不知道,白浪卻比較清楚。
他知道,葉寬的鬼器應該是一頭三階鬼士變成的,並且極有可能能收葉寬的完全控制。
雖然不知道葉寬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三階鬼士的實力太過恐怖了,這也應該是同伴們對他沒有信心的主要原因之一。
實話說,白浪也為此在天道派出發之前,就收集了一些強大的對付鬼器的寶物,不過到了紫竹派之後,因為規則的改變,這些寶物大多不能使用了。
所以若是葉寬將清風放出來對戰,白浪根本沒有多少信心,或者說,所有參賽元士都不會有多少信心,去對戰一頭三階鬼士。
因此葉寬並不能提前暴露清風的秘密,當中除了會被人知道之後特意針對這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同樣重要的原因就是,會被人中途更改比賽規則,限制清風的參戰。
帶着清風一直打進決戰最後奪冠,葉寬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
葉寬很清楚人族的可能和人性的可怕,只要清風暴露之後,就算人們比武台上找不到對付清風的方法,雖然這個可能性非常少,但是人們可以聯合起來商議更改規則,禁止清風的參戰。
就算天道派堅持,天道派再加上三個交好門派,面對十倍以上的勢力聯合,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乖乖順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