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初,燕京是屬於北方,已經正式進入了寒冬。
燕京的冬天,只能用酷寒來形容。
陳揚從佛山到燕京,好像是從夏天到了冬天一般。
在軍機上時,沈墨濃給眾人發了軍大衣。此刻,陳揚和沈墨濃都裹了軍大衣。
隨後,沈墨濃上車,陳揚坐在副駕駛上。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北風悽厲的呼嘯。
沈墨濃啟動車子。陳揚不由問道:「咱們現在去做什麼?」
沈墨濃微微一笑,說道:「眼下也沒有什么正事要做,我帶你去吃咱們燕京最有特色的涮羊肉鍋吧。」
陳揚呆了一呆,說道:「你剛才跟秦老爺子不是說還有正事要做嗎?」
沈墨濃一笑,說道:「你不覺得這世上最折磨的事情是陪長輩吃飯嗎?我這是找個藉口解救你。」
陳揚摸了摸鼻子,說道:「靠,沈墨濃,你當我弱智啊!是解救你自己還差不多。」
沈墨濃哈哈大笑,說道:「反正都一樣。」說完之後,她便啟動了車子。
對於燕京,沈墨濃很是熟悉。她熟稔的出了四合院地帶。
陳揚還是第一次到燕京來,他對燕京充滿了說不出的嚮往。因為這裏是華夏的莊嚴國都,也是最繁華的經濟中心。這裏有太多的歷史傳奇存在了。
一路開去,陳揚跟好奇寶寶一樣左顧右盼。偶爾看見一處建築物還會很新奇。「喂,沈墨濃,那裏是不是王府井?」
沈墨濃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但凡看到點復古建築覺得是王府井啊?這是哪兒跟哪兒啊,王府井比這繁華好看多了。等明兒有空了,姐姐帶你去逛逛。」
陳揚頓時為自己的土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不多時,沈墨濃卻是開着車到了一個偏僻的胡同口停下。隨後又帶陳揚進入胡同里。
這條胡同跟小城市的胡同一樣,路面還有些坑坑窪窪的。
不過這胡同不同的是,它殘留了老燕京的那股子味道。
進去之後,陳揚看見裏面還有不少店面開着,裏面客人很多。
最後,兩人來到了一家涮羊肉店裏。這店子不大,裏面裝修也不怎麼樣。
陳揚說道:「沈墨濃,你好摳門。路邊攤把我給解決了。好歹你也得帶我去五星級大酒店吧?」
他自然是跟沈墨濃開玩笑。如果真要講禮儀,沈墨濃肯定要帶陳揚去高大上的地方。但兩人友情已經很是深厚,所以言語上沒什麼顧忌。
沈墨濃笑笑,說道:「陳揚,你真是個土鱉。你知不知道,燕京真正地道的涮羊肉都在小胡同里。不是真的朋友,我才不會帶他來這裏。」
陳揚打了個哈哈,說道:「好,我今天倒要好好嘗嘗。」
沈墨濃跟這裏的老闆已經很熟,那老闆是個胖子,四十來歲。一見到沈墨濃,眼睛都在發亮。很客氣的說道:「沈小姐,你有好一陣都沒來了。這位是……?」說着看向了陳揚。
沈墨濃還沒來得及說話,陳揚先自告奮勇的說道:「我是她的男朋友,墨濃說這裏的涮羊肉非常不錯。經常跟我說這兒,說饞這一口呢。」
沈墨濃白了陳揚一眼,不過也沒有拆穿陳揚。
那胖子老闆眼裏閃過一陣失望,他還是強顏歡笑,說道:「先生您是一表人才。」
陳揚哈哈一笑。
沈墨濃接着說道:「張哥,包房裏有人嗎?如果沒有,給我們安排那間包房吧。」
張哥說道:「沒人,我這給你們安排。」
「多謝。」沈墨濃說道。
隨後,陳揚便和沈墨濃進了包房。
那包房是唯一的一間,有些簡陋和陳舊,裏面的牆壁看起來有歷史的味道。
陳揚與沈墨濃入座。張哥進來問:「沈小姐,還是老一套嗎?」
沈墨濃嫣然一笑,說道:「陳揚是個吃貨,你準備兩份的量。」
張哥便說道:「好嘞!」
隨後,張哥便出去忙活了。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墨濃啊,看來你的魅力很大啊!這個張哥一看挺暗戀你的。我一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