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中周君澤忽然感覺到胸口一悶,似乎是被重物壓到了,他皺着眉睜開眼,正對上薛嘉蘿趴在他胸口看他。
見他醒過來,薛嘉蘿很高興,「去玩。」
她倒是知道睡覺的時候不要吵他,周君澤還在半睡半醒的微醺中,喉嚨低低應了一聲:「嗯……」
薛嘉蘿依舊裸着,她支着上身,鎖骨脆生生的,雪團上的紅莓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口。
周君澤半睜眼睛看着她,慢慢將自己的手覆蓋上去。
薛嘉蘿第一次被人這樣碰,有些疑惑地低頭看他的手,肩膀縮了縮卻沒有躲避。
隨着他手掌慢慢用力,軟肉從指縫中溢出,她像小動物般嗚咽了一聲,然後試探着將手伸進他的衣領,毫無章法地撫摸,「不一樣……」
如此無所顧忌、直白大膽,根本不明白什麼是羞澀羞恥,紅帳香帷之內的耳鬢廝磨於她不過是新鮮的遊戲。
周君澤微微笑了一下,把剛剛揉捏過薛嘉蘿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來,親我一下,我教你怎麼穿衣服。」
他們幾乎到了午膳時候才從寢室內出來,月河第一個上去整理床鋪,她仔細翻看了床上被褥,沒發現有異常。
一旁的紅羅疑惑地問她:「月河姐姐,你在找什麼?」
月河扔下手裏被子,「夫人丟了一隻耳墜,我來找找。」她說:「你收拾吧,我去梳妝枱看看。」
薛嘉蘿坐在梳妝鏡前,晃着腿,身後兩個侍女,一個為她梳頭一個為她畫眉塗胭脂。
因為她總是蹦蹦跳跳不安分,頭上臉上不能用太多,沒了濃妝和繁重的首飾,她總是看起來稚嫩無比,不看身材的話一定認為她還沒有長開。
是這個原因嗎?
晚上,薛嘉蘿和周君澤在書房裏,其餘人都守在院內,紅羅壓低聲音問:「姐姐,今晚該怎麼辦?」
月河看着窗上兩人的身影,一個高一個矮,矮個的雙手撐在桌上探身瞧,舉止隨意放鬆,沒有一點身為側妃、身為女人的自覺。
她說:「你們稍後看我眼神行事。」
睡前周君澤在沐浴時,月河和紅羅翠微三人也給薛嘉蘿洗了澡換了衣服,再趕在周君澤之前把她送進寢室。
紅羅和翠微皆有些惴惴不安,「可以嗎?王爺沒有發話,我們這樣……」
月河只說:「等着瞧吧。」
周君澤進去後,屋內傳來薛嘉蘿嬌嫩清脆的笑聲,過了一會,裏屋燈滅了。
紅羅和翠微放下心,「還是月河姐姐有主意。」
月河面上篤定如常,後背卻出了一層冷汗。
還好她賭對了。
薛嘉蘿雖然這幾日不再依賴於她,但她已經坐穩了側妃貼身侍女第一人的位置,薛嘉蘿穿什麼、用什麼、去哪裏都由她控制,往後,只要側妃不倒,她的權力將不可想像。
然而她再一次想得太好了。
周君澤睜眼的時候,薛嘉蘿正伏在枕頭上看他,沒有像往日那樣露出傻兮兮的笑容,也沒有立即撲進他懷裏。
她烏髮如雲,露出一雙沉靜的眼睛,似乎含着千言萬語,靜美動人。
她想湊過來撒嬌,稍微動了一下就放棄了,「熙熙……」
周君澤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摟着她的腰一用勁將她整個人抱過來。
薛嘉蘿的頭枕在他胸口,情緒異常的低落,「痛。」
「是嗎?」周君澤隨意應了一句,低頭在她耳後聞了聞,一隻手伸下去將她衣領拉開,指尖撫摸過肚兜上的荷花刺繡,一路向下,在脫下她褻褲的時候意外摸到濕潤的液體。
他眉頭一挑,「我還什麼都沒做……」他邊說邊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尖上一點鮮紅的血跡。
再往下一看,薛嘉蘿屁股上,從薄如蟬翼的褻褲里透出一片紅。
薛嘉蘿一臉無辜,「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月河立在院內久久沒有動。
紅羅撩了門帘出來,「姐姐怎麼不進去?太醫送走了?」
月河眼珠轉向她,麻木地點頭。
「夫人平日跟個孩子一樣,我們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的,還好王爺沒有怪罪,還給請了太醫。」她說着說着
第7章 紅棗烏雞湯